; “呸呸呸,快说三遍,太踏马晦气,我只是跟她俩做了个利益交换,”乔帅笑得肆无忌惮,惹得吴涛审慎地从头到脚看他,“你看我干嘛?”
“对她们,儿臣給您两个忠告,一次一个,别逞强,然后,一定撑起保护伞,你年轻,人家也年轻,你把握不住。”
乔帅强忍着两颊抽搐,像股市行情般不断变化,双拳紧握,似乎随时会来个“庐山升虫霸”、“天牛流星拳”。
“老乔,我们好了。”
“哦,那你们,”乔帅这才反应过来,又用看尸体的目光锁定目标,“儿贼,你娘的和柳教父很熟是吧,用联想是吧?”
“哥,你说的我都不认识。”
08年是网吧的天下,开网吧都躺赢,像舒州这种三线偏下的城市,一个网吧的营业执照最低也近二十万,留住人的除了低廉的网费,还有层出不穷的网游。
个人电脑并非刚需,又昂贵(不是刚需的都昂贵)又影响学习,工薪阶层的父母连考虑都不带,饭都吃不饱,谁买奢侈品,网吧一元/时不香么?
“说,你和她们做了哪种利益交换?”
“只要我坦白从宽,她们就不下死手。”
看他委屈的憨厚样,乔帅都快要同情他了,谁料刘火旺看不过去,扯着嗓子喊,“他是主动投诚的,我们还没严刑拷打,就交代了。”
“是吗?”
“哥,不,爸,你是了解我的,你看我多忠厚老实。”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一会儿像潘百亿,一会儿像满门忠烈。”
“对对对,我全家都满门忠烈,祖上三代也是。”
迎接他的不是“我的好兄弟,心里有苦你对我说”,而是天残脚融合电光毒龙钻后的“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战斗在吴涛撅着屁股玩单人69后结束。
四百斤不到一刻钟就做好了分拣,只需坐在椅子上,任顾客挑选再收钱,所以二人空闲得很,冷嘲热讽外不耽误卖菜一点。
“老乔,听说你不认识我?”
“胡说!你化成灰我都认识。”
“??”
“为什么来盘龙,而不是离你家更近的遮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