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有只大洋马。”
“呦!敢接国际订单,做外贸,”乔帅对着桑书寓就是一通彩虹屁,“妈妈桑就是牛。”
“附近学生而已,”桑书寓瞅这二人色中饿鬼之相,善意叮嘱道,“人家和咱不一样,金贵,你俩别打她主意,弄得不好就成了国际纠纷。”
二人知情识趣,无奈地相识惨笑,学生时代(高中止),老师家长和央煤天天灌输“此生无悔入华夏,来世还在禾中花家”,才进大学就被啪啪打脸,留学生享受最惠国/超国民待遇,本地学生做奴才,恍惚清朝不是灭亡了么,一出社会更郁闷了,哪哪都是殖民地。
说好的无悔原来是误会,没钱只能当牛做马,有钱移民换个地方先做韭菜,再当牛做马,再不信官方的嘴,不像人倒像鬼,脚盆鸡千方百计要换家,兔子穷其一生也想换家,结果更像旅游,从你生厌的地方到别人生厌的地方,换骑也一样,脚盆鸡若成功,一定会欢呼,终于可以在华夏做鹰酱的普通奴隶了,而兔子成功移民也会欢呼,终于不用做奴隶,自由了,欸,我工作呢,存款呢,尊严—早就丢在国内了,于是,又开始怀念做奴隶的日子。
“我没有。”
“我和他不是同道中人,”乔帅略带鄙夷的看着吴涛,“妈妈桑,你也太看得起他了,給他机会,他也不中用啊。”
“哥,咱俩早就是同道中人了。”
“你踏马冤枉我,我告你毁谤啊!”
“???”
“妈妈桑,我和我兄弟真的不熟。”
你听听你在说什么,桑书寓都不想拆穿他,勉强投来一个理解的浅笑。
“喂!你快替我澄清啊。”
“咱俩上学确实走一条道啊,澄清啥?”
“玛德,你语文咋学的,咱俩明明一个老师啊,杜老师知道非气死不可。”
“哥,我和你从小到大都是一个班,语文老师都没有姓杜的。”
“那一定是别的科目老师。”
“别的也没姓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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