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老马的对钱没有兴趣,但再怎么装都有迹可循,哪像今天这样,不动声色、朴实无华,破绽一点没有,这个金发少女很单纯,她好像是真这么觉得,就因为这样,反而伤害性无限增大。
穷不是什么罪,但真的是一种病。
戈尔迪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个病入膏肓的晚期癌症患者,无可救药那种。
你地大物博了不起啊,还我远东,还我海参崴。
“戴上。”
戈尔迪都没思考就毅然地将唯一保命的头盔給了乔帅,把他感动地稀里哗啦。
“我爸说,做任何危险动作都用不着防护措施,否则没有意义,要么生要么死。”
瞬间,乔帅就感觉头盔不香了,戈尔迪不好看了。
搭个顺风车罢了,玩命干嘛。
你爸也太勇了,是俄罗斯人,那没事了。
“你爸还会开车,须知某个时候不做防护措施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
乔帅执意不肯戴头盔,为了仅剩的尊严,“头盔你自己戴,我不怕死,不过你骑慢点,好不容易在国内混个驾照,不容易。”
“我是俄罗斯驾照,这里不能用国际护照么?”
“……”乔帅一条腿停在半空中,“交警不拦你?!”
“他们只会说乌拉,一句俄语都说不全。”
都怪苏联翻脸太快,否则俄语完全可以取代英语的地位,国内也能多一些俄罗斯新娘。
中国男人和俄罗斯新娘之间,只差一个语种。
乔帅打算替中国男人争口气,毅然决然地跨上了后座,一想到背后无遮无靠,马路上的一粒多余的石子就足以要了命,后怕是正常的。
“抓紧了!”
“等一下,我想留个遗言,不,留句话—如果真出事,一定不要让我脸着地。”
原本是开玩笑,调节气氛,谁知道俄罗斯人实诚,竟然真的在思考,最后郑重其事地回复道,“做不到。”
“?”
“我有个堂哥就是坐人家机车死掉的,后座,事故发生时,他会像抛物线一样落在车头前方,而机车会由于惯性直接骑着他的后脑勺,最后碾压全身。”
“??”
“你的脸一定会先着地,这是惯性决定的。”
好吧,牛顿确实牛。
乔帅一咬牙,屁股刚挨上,机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