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唐敬深拿着雪丽给他的器皿和扎针,又改了主意:“扎针多疼啊,她还在养身子呢,用头发行不行?”
“也行,但是要取带毛囊的,不过我们要是取霍太太的,怕她多疑。”
“我知道了。”唐敬深面色凝重的就出了门。
把苏景赫约出来,简单粗暴,无菌的器皿跟扎针往他面前一扔。
“自己动手挤点血出来。”那语气不容置喙。
苏景赫一脸不解:“要血做什么?”
“当然是有用!快点。”唐敬深眉眼一凛,气势十足。
苏景赫身份尊贵,不过在自己大表哥面前,气势还是有些被碾压的。
他从高密封袋里取出消毒棉签涂抹在指尖,然后扎着挤血,动作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取完之后,不忘自己处理伤口,还将器皿封好递给唐敬深。
唐敬深接过,顺手薅了一把他的头发,装进另外一个密封袋子里。
苏景赫疼的头皮一阵发麻,立马揉着自己扯了头发的头皮,问道:“大哥,我能问问这是做什么么?”
“问那么多做什么?”唐敬深面色冷酷,苏景赫也不敢多问什么。
病房里,时也此时毫不知情。
雪丽也在琢磨,血检的事,担心时也身体,不敢抽太多,怕亏了身子。
时也孕初期就嗜睡,打了一个秀气的哈欠,小脸看着霍铭川放空。
一脸奶乖奶乖的。
“霍太太,要不睡会?”
“有点困,但是一直睡也不舒服。”
“我给你按按头吧,放松一下,可能会舒服些。”雪丽找到时机,提议给时也按摩。
“雪丽姐你还会按摩。”
“嗯,小时候爷爷是老中医,会一些按摩穴位。”
“麻烦你了。”时也躺下,打了保胎针两边pp有些痛,她又改成趴着。
雪丽洗了手过来,坐下开始给她按摩放松。
按到后脑勺时,她摸到一块凸起,她指腹感受了一下,问道:“你头受过伤?”
“小时候调皮,摔跤摔到过头,留了一个疤在上面。”
“你小时候很调皮吗?感觉你性子应该很乖巧很安静。”
“可能摔到脑袋的关系,太小的事情都记不清了,就能记得小学那会了。”时也声音很轻,听得出来有些困意了。
雪丽没在继续问,而是温柔的给她轻按着头部,让她放松。
没一会儿时也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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