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都是贵客,你别在这里博人眼球卖惨装乖,这是唐家的地盘,不是你苏家的!”时也大舅听到动静,大步走过来,浑厚的嗓音掷地有声。
那一身历经风霜,挺拔如松的气场,往那里一站,地位明显。
“大舅……我没有卖惨。”
“别叫我大舅,我妹只生了一个女儿,我就一个外甥女,你是苏家领养的,还有那个后娶的,我说过我有生之年不许踏进我苏家地盘半步,苏振理你个老东西是忘了吗!”
时也大舅的声音越发洪亮,怒气也越来越重。
苏贝儿被这么一吓,立即缩了缩脖子,眼泪包在眼睛里,都不敢落下来。
时也大舅刚正不阿,说一不二。
一点场面话也懒得讲,直接就翻脸。
白晓莲下楼时,外面已经气氛胶着了。
她一边走过来一边整理妆容和衣领,看起来尽量优雅得体。
“老苏,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白晓莲看着苏贝儿哭哭啼啼的,又看着时也大舅一副怒发冲冠的气势,心里多少也有些畏怯的。
“你刚不是陪贝儿去换礼服了吗?怎么这么晚才下来,贝儿说她的手表和手链不见了,你看到没?”苏振理连忙问着白晓莲。
白晓莲表情有一瞬的不自然,立马柔笑道:“我刚接了个电话,侍应生说只有二楼贵宾室有房间更换,是不是落在房间了?”
“没有,我怕刮到我身上的衣服,手链和手表都摘下来放在旁边的柜子上的,换完衣服就不见了。”
“服务员说刚才就姐姐的那两个朋友上去过,不是我要怀疑她们,是她先泼我一身酒,故意害我去换衣服的。”
苏贝儿跟白晓莲解释,又将事情重复一遍。
哪怕哭的梨花带雨,语气抽噎,也不让吐字清晰,故意让人对她跟时也关系的猜测。
“今天生日并没有邀请你们来,不请自来还闹事,真晦气!”时也大舅瞪着苏贝儿,眼神都要生吃了他一样。
“没事,那边晚宴已经开始,稍后我表妹会来切蛋糕,大家请入座。”唐敬深邀请着围观的宾客入座。
“爸爸,我们走吧,这事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