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同样和傻柱喝了一样多的酒,胡秋梅却脑子清楚得很,丝毫没有感觉到微醺。
早年她在乡下时,邻居家就有酿酒的小作坊。父亲闲时常去帮忙,小时候她也时常在作坊里玩耍。
那时候她不过七八岁光景,每当看到她过去时,父亲和邻居都会用筷子蘸一些酒给她尝。
她从小便与烈性白酒相伴,从刚开始的浅尝即止,逐渐发展到一杯烧酒入喉也毫无感觉。等到十五六岁时,一斤70多度的烈酒对她来说就跟喝水一样简单。
刚刚喝了半斤茅台,她还觉得意犹未尽,那50多度的白酒在她口中竟能品出一丝甜美。胡秋梅饮至第三杯时,心头不禁生起疑问:
又没逢年过节的,为什么要让傻柱来做饭?况且,聋老太太竟然拿出了珍藏多年的茅台酒,其中会不会有何图谋?
眼看傻柱已经醉眼惺忪,她也故意装作不胜酒力,说话时变得磕磕巴巴起来。聋老太太显得很满意,尤其当傻柱望向胡秋梅的眼神,更是让她觉得今晚有望促成什么美事。
“傻柱子、胡丫头,你们年轻人有共同话题,我去外面晒会太阳,你们聊,要做什么就去做吧!”说完,聋老太太便提着一张椅子出了门,然后把门反锁住,大喇喇地坐在门前,摆出一人守卫万夫莫过的姿态。
听到锁门的声音,胡秋梅心里微微一紧,意识到对方真实意图何在。但她并没有声张,转而看了看眼中带有异样神采的傻柱,揣测这是聋老太太一人筹谋的,还是双方事先合计好的?
此刻傻柱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了,在他的心中本可打70分的胡秋梅现在似乎已是满分了。酒不仅能壮怂人之胆,还能勾起几分心动。
“秋梅,我听说你和许大茂那个家伙离婚了?”傻柱问道,语气里已直呼胡秋梅的小名。
“我没和大茂离婚,更没有打算离。傻柱,你讲话礼貌一点,秋梅可不是你能随随便便叫的。”胡秋梅沉着脸回答道。
可傻柱对此全然不在乎,仍满脸嬉笑:“嘿,秋梅,许大茂有啥了不起的?我不比他强吗?我是钢厂的厨师,一点也不亚于他当电影放映员!”
胡秋梅一直没有言语,仅仅是冷漠地看着他。
此时的傻柱根本不能分辨场合好坏,竟然伸手想拉住她的手腕。胡秋梅当然清醒得很,立即抽回手,站了起来,一脸气愤地瞪着他:“傻柱,你想干什么?我是许大茂的妻子,请你注意点分寸!”
匆忙从父母家离开的许大茂完全不知家中已经有些危机,若非他自己酒量出众,也许这时两人早已躺在了一起。
他拼劲全力蹬着自行车,汗如雨下,只用了五分钟时间就回到了四合院。当他步入前院时,阎埠贵热情地打了声招呼:“哟,大茂回来了?”
但许大茂此刻根本没有工夫应答,随手把自行车搁在地上就往内跑,并抛出一句话来:“三大爷,麻烦帮我看下自行车。”
“嗨,大茂啊,是二大爷,不是三大爷!”然而阎埠贵的话只能送到许大茂身后去了。
许大茂匆匆穿过中院,来到后院,一眼就看见聋老太太大大咧咧地坐在自家门口。看到许大茂满脸怒气地跑来,聋老太太心中一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