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厂运委会,其他人都没什么特别的。不过,叶川的爸爸现在是轧钢厂的车间副主任,叶川本人是供销社的主任。”
棒梗嗤之以鼻地说:“什么副主任和主任的,根本不值一提,以前那么牛的人如今说倒就倒,更何况是他们这几个小角色。只要不是在运委会里的都没啥可怕的,但许大茂确实是个难题!”
贾张氏拉着他的手说道:“对,许大茂现在很厉害,走路都神气得很,连易中海都被他看得起。”
秦淮茹继续说:“后院刘大爷已经不是管事大爷了,前院的闫埠贵成了被打压的对象。院子里只有一大爷和叶川的爸爸算是管理角色!”
棒梗冷笑道:“说到闫埠贵我就想起来了,当年他在学校总给我找麻烦,这次一定也要把他一块儿干掉!奶奶,也许我们整垮了叶川以后,给您找一个管理职务当当呢?”
贾张氏兴奋地说:“真的?还是我的乖孙子孝顺我。以后看谁敢招惹我们!”
棒梗自信满满地笑了笑,好像他已经成功搞定了叶川。
“放一百个心吧,以后我们在院子里说一不二。易中海如果不听话,就连他一起干翻!”
凌晨四点多,棒梗从家悄悄地离开,趁着院子里的人都还在睡觉,顶着月光出了门。
早晨,贾张氏给孙子准备了一份面条,她已经彻底沉迷于“管事大妈”的幻想中了,晚上甚至梦到易中海被他们整治得灰头土脸。
深夜,棒梗离开了家门,路上根本没有公交车。他走了近两个小时,才来到了一处院子门口,并轻轻地敲门。
过了好久,门内传来一声慵懒的回答。
棒梗答道,对方开门了,但脸上充满了不满的表情。“新哥,打扰您休息了!”
王新有点不高兴地问道:“这还早得很,一大早干什么来?”
棒梗连忙解释说:“我是担心院里的邻居看见我,所以早上趁早出门了。”
王新打着哈欠回到屋内,棒梗紧跟在他后面。
这是一个衰败的独门小院,院子面积不大,大约只有五六十平方米。而里面的房子更为破败,窗户上的玻璃破碎了好几块,却迟迟未被修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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