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领导有些意外的看着丁春阳。
“我们工作特殊性,所以很多东西是没有办法相信的。”
“但处在个人角度,这一件事接一件事。我觉得,还是有些问题,你能明白吗春阳?”
话不说透,这也是老领导的风格。
但该点的题,也全都点了。
丁春阳怔怔的看着老领导,呢喃着:“为什么就你没事...为什么...”
老领导皱了皱眉:“春阳,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你有事啊?”
丁春阳情绪崩溃道:“凭什么!凭什么就你没事!”
老领导一脸懵:“春阳,要不你先休息休息。建业的事,你放心,单位肯定全权负责,也肯定给你一个满意说法。”
“滚...滚!都给我滚!!!”丁春阳将旁边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扑棱到地上,整个人看上去与精神患者没有任何区别。
老领导后退几步道:“行,那你好好休息。”
从医院出来之后老领导一头雾水,他思来想去,也没有回单位,直接回了家。
老领导家里供奉着一尊神像,轻声诵着:“感谢保佑...”
丁春阳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她的儿子王斌斌也同样住了一个月。
出院时,丁春阳的双腿依旧没有任何知觉。
王斌斌的眼睛已经换成了玻璃球。
王建业的单位还是很负责,给他算成了因公殉职,总共赔付了30万。
丁春阳出院的第一件事,便坐着轮椅打车赶往了凌云观。
“有事?”沈桑柠面色平静的问了一句。
丁春阳面目狰狞,心有不甘:“为什么!为什么好好的一个家变成了这个样子!”
沈桑柠摊了摊手:“与我有什么关系?”
“当初你踩了人家坟头,我想办法给你破了。”
“是你自己不听话,没有按我说的做。”
“你丈夫出事了,也是我给了你一瓶救命的丹药。”
“你丈夫好了,你自己贪心,现在反而怪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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