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先帝自己都分辨不出来。
子肖其母,倒也难得。
又去看韩长祚写的内容,眉头微微蹙起。
又想到他的情况,眉头松了开来。
以他的心智来说,这个内容算是晦涩了。
韩长祚边写,边欲哭无泪。
她什么时候和裴相换了住的地方?
自己一点信儿都没得。
哦,不对,他不知道才是正常的。
在这个无眠之夜,韩长祚被迫聆听裴文运对他课业成果的点评,默写了一篇又一篇的课文。
鸡鸣时分,从帐中出来的韩长祚两眼发直,双腿虚软,怀里还抱着裴文运给他列出的书目名单。
过来和父亲一起吃早饭的裴萧萧,正好撞上他。
“韩公子?这么早就起来了?”
裴萧萧踮起脚,越过韩长祚朝帐中去看。
“我爹起来了?”
韩长祚强自打起精神,脸上堆起笑。
“嗯,裴相已经起来了。”
从昨天早上起来到现在,一天一夜没睡。
没睡就是一直在起来状态。
(https://liew/b/22444/22444831/35117139.h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