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自己,确定裴萧萧是在对自己说话后,站了出来。
“听凭县主吩咐。”
纪永川也是一头雾水地站在他边上。
裴萧萧试着挪了挪抬嫁妆用的木棍,见重地根本举不动一点,十分满意。
“一人一根,举着。”
随后指着花轿。
“给我重重地砸,什么时候把人砸出来,什么时候算停。”
顿了顿。
“要是直接将花轿给砸碎了,也可以。”
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
然后十分淡定。
相府千金,余姚县主,好些日子没嚣张了,都有些不习惯了。
这才是她的本色,是常态。
不必大惊小怪。
濮阳伯府的人大气不敢出一声,一个个静如鹌鹑。
陪着过来的孟守昭不知为何,也没出面制止,反倒带着雀跃的目光,朝花轿瞟去一眼。
孟庆荣留在庄子上,招待来娘家的客人,压根儿不在。
轿中的孟灵玉傻了眼。
此时她心中还抱有一丝侥幸,觉得裴萧萧干不出来这种事。
即便入鼻的味道是那般重,她还心存幻想。
直到纪永川和公西玉泉毫不留情地将棍子砸向花轿,将孟灵玉从花轿中砸地跌出来,她脸上才浮现出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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