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太后说完话,就大声质疑着宁太后,“太后娘娘,你觉得臣妾是傻子吗?不是毒药,为什么我皇兄会死?”
这事宁太后自知理亏,但也对澜妃说明道:“哀家的柔儿心地善良,美丽大方是断不可能给你的皇兄下药的,那媚药定是让人悄悄地替换成了毒药。说到底还是你皇兄的错,倘若不是他冷落柔儿,一个劲的宠府里的侧脸和侍妾,柔儿怎么可能会寻来媚药,又让可趁机的人替换成毒药对你皇兄下死手?”
澜妃听完宁太后的话后,笑得凄惨苍凉,“太后娘娘这么说,是因为臣妾的皇兄是自找的死路,他就该死?”
义阳公主小声的悻悻道:“谁叫他那般对待本宫的?本来就该死。”
澜妃耳朵不聋,寝殿内只有她和宁太后母女俩人,义阳公主说的声音再小,澜妃也听了个真真切切。
澜妃像发了疯似的扑爬向了义阳公主,那样子,仿佛就是从地狱而来为她皇兄轩辕墨州索命的厉鬼一般。
宁太后冷斥道:“大胆,澜妃,你太放肆了。”
义阳公主一个机灵躲到了宁太后坐着的椅子后面,还顺便用力给了澜妃一脚。
那一脚踹在澜妃的小腹上,让澜妃不禁疼痛出声,眼角两边的泪也是哗哗的往下流。
守在寝宫外的魏嬷嬷听到声音了,赶忙走了进来,却见宁太后对她挥了挥手。
魏嬷嬷明白了宁太后的意思,就退了下去,眼睛瞥见躺在地上的澜妃时,轻声叹了口气。
对于自己女儿义阳公主踹在澜妃身上的那一脚,宁太后没有责怪义阳公主,而是漠视着澜妃,“哀家看在你刚失去皇兄份上,允许你这般无理的对待哀家的柔儿,可也只有这一次。”
澜妃艰难的捂着小腹,瘫坐在地上,头发有些散乱,衣服也因为那一脚踹得有些松散。
她眼神怨尤的看着宁太后,嘶哑着声音怒道:“太后娘娘说的轻巧,死的是臣妾的皇兄,又不是义阳公主的皇兄,如果义阳公主不逃出澜国,那就证明臣妾皇兄的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