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打晕过去。
“好你个不要脸的贱蹄子,竟然浪荡到勾引自己的公爹,我打死你个小骚货!”永平侯夫人从未受过如此大辱,她不敢想象今日之后京中会有多少闲言碎语。
她这辈子都没有脸面见人了!
顾宝瑜被打得浑身酸疼,她匆忙穿上衣裳跳下床便往外逃,却被永平侯夫人一把扯住头发,两人一路撕扯到门外。
顾宝瑜被门槛绊倒,永平侯夫人顺势骑压在她身上左右开弓。
“小贱人,你还敢跑,看我不撕了你!”
顾夫人见女儿挨了打,哪里还能去分是非黑白,扑上前与永平侯人扭打在一起。
“我的女儿最是端庄稳重,若非受了逼迫她能委身给一个老头子?那姓曹的是侯爷又是长辈,可怜我女儿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反抗得了!”
永平侯夫人吐了顾夫人一脸,“我呸!她刚才那骚浪劲你没瞧到是怎么着,还端庄稳重,你可别笑死人了。这个淫娃荡妇比青楼里的妓女还不如,我看你们顾家就是个淫窝!”
顾夫人被臊得脸红,先前她如何自夸女儿,如今这脸便被打得有多响亮。
“春姨娘,你还站在那看什么呢,还不过来帮忙!”
春姨娘完全看傻了,眼前之事已经超脱了她大脑运行,此时听到顾夫人喊自己这才回神。
一时间主仆混乱撕打,场面比城外的难民营还要混杂,气得永平侯脸色铁青,“闹够了没有,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
这句话直接捅进了永平侯夫人的心窝子,她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整理歪掉的发髻,红着眼睛道:“我闹?咱们到底是谁丢人现眼!你堂堂一府侯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非要与乱来,你们……你们简直有违伦理啊!”
永平侯脸色沉冷,人至中年的他早已不像年轻时那般蓬勃,寻常女色根本无法提起他的兴趣。
而顾宝瑜恰好出身名门,又与他有着世俗不可逾越的关系,这些都让他觉得额外刺激,让他能找回年少的感觉。
只他没想到今日竟会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
顾宝瑜终于回过神来,哭着扑进了顾夫人怀中,“娘,我是被迫的!都是侯爷威胁我的!”
事到如今她只能先保住自己。
顾宝瑜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我见犹怜,“宝瑜原本宁死不从,可侯爷以家人的性命威逼我,我一个弱女子身在屋檐下又有何办法啊。”
“对对!”顾夫人紧随着附和道:“我女儿一向知书达理,若非受人胁迫怎么可能甘愿做这种事!”
见有人被顾宝瑜哭得动摇了心思,顾青鸢冷不防的开口道:“大姐姐也是,受了这么大委屈怎么也不与家人讲,顾家虽不及侯府富贵,父亲母亲却不会眼看着大姐姐受此屈辱。”
众人闻言心中生疑,顾家又不是普通小门小户,岂是永平侯随便就能灭掉的,这个理由细想实有些牵强。
顾宝瑜哭声一顿,快恨死了顾青鸢。
这时忽有人脚步一踉摔倒在地,众人顺势望去,便见肃娘白着脸,不停地向后退缩,“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蒋弦使了一个眼色,南凛上前见她提过来,冷喝道:“你都知道些什么,若不肯说休怪我要将你提到锦衣卫大牢了!”
肃娘面露惶恐,连连道:“我说,我都说!”
肃娘一开口,顾宝瑜便彻底跌进了深渊。
“贱人!”永平侯目眦欲裂。
难怪他被人算计得这般彻底,原来是这贱婢被人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