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离在纸上记录着,时不时抬眼观察一下左熔的神色。
但面对这个状若疯子般的哨兵却没给任何反馈,无论是言语还是神情。
低了有一会儿的头,脖子就难免有些酸。
应离左右活动了下,又抬起手捏了捏自己的后颈。
不是说审讯吗?他可一个问题都没问,这位就自己交代了,这算什么?
他瞄了一眼格瑞,这位金发蓝眼的监长表情上没有波澜,看来这些罪行是已经交代过的了。
应离把目光放回左熔的身上,这位虐待犯已经在他安静的几分钟内调节好了自己,不知道又回想起什么,他脸上还带着病态的笑。
“啊~真是绝美的风景~”
要不是手被锁着,他绝对要兴奋的捧住自己的脸笑到,然而双手都动不了。
左熔的眼里如蜜般粘稠的流淌着这变态的欲念,“我都开始怀念了,绸缎般的手感啊~”
“无论是尖叫还是哀求都那么悦耳,比什么狗屁交响乐好听一万倍。”他闭上了眼睛去努力回味。
“可惜就是晕的太快了。”
说着脸上就露出些遗憾,声音低落了下来,像是得不到玩具的孩子一般。
但旋即又如同找到了新玩具,他攥了攥拳头,语气轻快的道,“不过也没关系,他晕了总还有他的小可爱在嘛~
一只漂亮的小兔子,眼睛红红的。”
“小兔子,很可爱的小兔子,超级可爱呢!”
左熔被手铐铐在桌子上的双手又松开些,虚空的握着什么,像是握住了那只兔子的咽喉。
“雪白的皮毛里渗出的鲜血和向导的一样温热,散发着血液的甜香~”
如果说一开始左熔是配合格瑞选拔,那现在就是上头了,他眼里已经没有了这间审讯室。
而是又回到了逍遥法外的那段日子,他散在空气中的精神力都开始波动了起来,无形的波纹和激动亢奋的他同频抖动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