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道,“她也是修炼之人。”
祁泽的眼尾扫向慵懒靠在柜台后的老板娘,“我方才推开她的力道不小,但她站的极稳,神色也丝毫不慌张。”
和祁泽一起,文舒也养成了烫一烫碗筷的习惯,他边动作边说,“这老板娘绝对不简单,就是不知道我们这招棋有没有下对。”
“她肯定注意到了鸣金阁的玉牌。”文舒也压着嗓子道,“但看上去还没有采取什么行动。”
两人原本的历练任务是稍远些的,算是百姓求助,所以穿得是清溪宗鸣金阁的弟子服饰也戴了相应的玉牌。
结果陆战突然将他们叫回,他们又特意换了衣服以免打草惊蛇。
只是文舒提议留下一块玉牌稍作试探,这东西不算显眼,若是普通人想必是记不住的,能一眼看出的也就是“同道中人”了。
所以他们一是借此看看对方的身份,二是也想看看对方够不够细心。
“那,”
祁泽刚说一个字,店员就端着几道菜放到了桌子上,于是他也就跟着收了声。
直到上过了菜,祁泽才把剩下的话补完,“那酒应该也不是寻常的酒,你闻到香味了吧。”
那酒每桌几乎都摆着一坛,以他们和邻桌的距离,那股奇异的浓香还是很明显的,文舒点点头,“闻到了,我从没闻过的这么香的东西。”
他说着看了眼几名少女碗里的酒液,看颜色是带着些黄的透明色,只是并不像清的酒液,而是像带了层油膜,隐约的还有些反光。
“我认为这酒值得好好研究一下。”文舒道,“这个香味和色泽实在奇怪。”
他这么说着,他们这桌的酒就跟着端了上来。
看得出老板娘是很在意这酒,端酒的托盘上那块红绸相当华丽,甚至还带着绣样,小二一言不发的放下托盘就走。
文舒不着痕迹的用余光扫过其他桌上的托盘,“祁泽,我觉得,”
他话刚说了一半,柜台后的老板娘又是施施然起身,扭着腰走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