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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死死的看着雪白的银子和猩红的酒液,不知想到了什么,她没再说话,而是弯下了腰用衣袖擦掉了那些酒液。
本就是红色的衣服此刻更是滴滴答答的挂着酒液,老板娘站直了身子,语气有些生硬的道,“小仙长可满意了?”
祁泽冷眼盯着女人裙摆下的腿,答非所问的道,“这酒为何是红色,难道和她们的不是同样的酒?”
他朝着邻桌扬了扬下巴,而原本在偷瞄这一出戏的几名少女皆是不太自然的移开了视线,“这酒刚开时都是红色,只要静置片刻,就会变成清液。”
老板娘说道,“其实这酒红色的时候才最好喝。”
“是吗?”
祁泽这么说了一声,不像是疑问,倒像是一种轻飘飘接过谈话主导权的反问。
而这样的说话风格也显然不太像是祁泽的,而是……
大抵是潜移默化,祁泽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语调像谁,他接着便道,“这酒叫什么名字。”
听到这个问题,情绪不高的老板娘突然笑了,她道,“没有名字。”
不知道酒的名字又涉及什么往事,自打擦了桌子后就想离开奈何被问了好几个问题没法离开的老板娘此时仿佛定在了原地般,她嘴角的笑容微妙又诡异。
“不需要名字,它哪里需要名字呢?”女人的嗓音平静却又让人觉得其中压抑着莫名的癫狂,此时原本美艳动人的一张脸在这样的氛围下都变得奇怪了起来。
本是肤白唇红,可是衬着女人的神情,白的更白,红的更红,简直说不出的瘆人。
文舒咽了咽口水,也是觉得心下发凉。
祁泽却是没看老板娘,他看着那碗酒逐渐由红色变为和邻桌一样的清中带黄的颜色,直到似有若无的油膜在表面荡漾。
他才淡淡的“哦”了一声,跟着道,“那没别的事了,你回去吧。”
只是他说完这句,老板娘却没有离开,她站在那儿,像是在回忆什么。
而见老板娘没动,邻桌一名少女犹豫了下,开口问到,“老板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