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
既然有了方向,三人也是动作利落追了过去。
这方位越追越偏,已然从镇中追到了树林里,几人交流着是否正确,然后才停下了脚步准备再分析一下,就顿觉远处一股极强的气息荡了开来。
随之的还有那种冥冥中连接着他们的感觉,三人默契的同时朝着远处掠身而去,在林间只留下几道残影。
莫子钰想过自己会再见到这个人,但没想过会是在这样的情景里。
祁泽手里拎了把剑,剑尖上还往下留着鲜血,身前是捂着胸口坐在地上的唐汐,然后在两人的侧面是一个披着长发的陌生男人,那股极其强大的气息正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祁泽?!”这一声震惊无比又带了不敢置信的惊叫是出自文舒的。
一开始的他也坚信着祁泽会回来,但一年一年的过去,先提出不如立个碑的是喻临,后来是文舒坐到旁边自言自语的说着话,也只有莫子钰从头到尾没看过那石碑一眼了。
祁泽早感知到了三人的靠近,只是他此时要应对谭非实在没精力管了,这个男人是他遇到过最强的一个,三年来也不曾改变。
他不用拿出武器,自己就必须要花着全部精力的去对抗了。
“祁泽。”谭非重复了文舒的话,“你当初答应过我不踏上歪门邪道的。”
他声音放松,像是在闲聊一般,却说着“既然你没有信守承诺,为了安稳,我也只能收回救你的一命了。”
祁泽冷冷的道,“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
他握着这把问那人要来的剑,“另外,什么叫做歪门邪道,你又如何定义。”
说话间,诡异的黑色纹路已然漫上了刀刃,他不欲争辩,既来了,便战,是否对错他自有一套评判的法则,若不是如此,恐怕也没法活过这三年。
他弃刀从剑,他满身的咒怨气息,“祁泽?”莫子钰两步跑过去站到了他的旁边,道,“你为什么要伤唐汐?”
祁泽并不理他,但莫子钰像是感知不到谭非的惊人气势一般,死犟着问到,“唐汐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虽然他为人确实有些问题,但并不致死,你这是什么意思?”
莫子钰的话他实在是听不下去,他们俩可能是天生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