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麻将机不是你们买的吗,干嘛要我给钱啊,我们又不打麻将。”
何莉莉翻了个白眼,一副难以理解又很无语的样子:“拜托,大姑,你搞清楚啊,麻将机虽然是我们叫的,可这房子不是你们的吗?
我们叫到你家里来,放在你家里,当然应该你们给钱啊,难道你还要我们几个客人帮你付钱啊,你未免也太不讲道理了吧。”
何香兰无言以对,他们买了麻将机,搬到她家里来打却不掏钱,这是什么道理?
不等她想到怎么说,何大利也说道:“这话莉莉说的在理,麻将机虽然是我们叫的,可我们又没打算把麻将机带走,既然不带走那摆在你们家里,肯定就是你们的呀,你不付钱谁付钱?
而且现在谁家里还没有一台麻将机啊,你们这房子里空空荡荡的,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弥补一下你们家里的空缺,是为了你们好。
你们又省了心又省了力,还白白得到了一台麻将机,说起来你还应该好好感谢一下我们呢。”
何顺义更是老脸一沉,冷哼道:“怎么,我一个当父亲的,让你买一台麻将机给我们娱乐一下,还委屈你了?
天底下有你这么当女儿的吗,真的是有了钱就不管老人的死活了?就是个畜生,也做不出这种事情。”
一家人理直气壮,何香兰本来就不擅说辞,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加上何顺义这一定大帽子扣上来,更是让她无从说起。
最后只好沉默,把钱给了。
何莉莉一家立马就围了上去,开开心心打起了麻将。
没多一会儿,何莉莉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保姆,保姆在哪?”
孙美玲听到声音上楼,站在门口问道:“有事吗?”
何莉莉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拍着桌子说道:“没看到我们在打麻将吗,赶紧给我们倒杯水啊,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有你这么当奴才的吗?”
孙美玲心里也憋着一股气,但又不想让何香兰为难,于是沉默着给何莉莉倒了一杯水,同时也给其他人也倒了一杯水。
她转身准备出去,何雄又说道:“我门口那双皮鞋脏了,你给我拿去刷一下,记得要刷干净,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孙美玲犹豫了一下,还是去照做了。
结果皮鞋还没刷完,何顺义又说道:“保姆,给我加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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