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为何停留此处?何不配合烈儿一同冲杀?”
窝阔台赶到铁木真身侧,对铁木真为何不与忽必烈共同撕开袁绍军防线而感到不解。
“此汉蛮凶猛,我麾下四杰已在他手上折损了二人。如今他气势正胜,不若稍作等待,中原有句话说得好,一鼓作气,再而竭,三而衰。等他没了这股锐气之后,我自会领兵冲杀。”
铁木真不急不缓说出心中思量,忽必烈那里看似焦灼,实则胜相已显。哲别与速不台各有各有斩将,金刀的七个儿子也已经死了小半,优势对他来说非常明显。若是能引得高昂前去支援,那就更好不过了。
铁木真打开水袋饮了一口。
“早听踏顿那废物讲大汉强盛,袁氏更是大汉的顶梁柱,今日一战也不过如此,勇猛有余,但不通兵法,若是他军中有擅统率之人,我等又怎会如此轻松攻入冀州腹地?”
铁木真指着高昂评头论足。
“孩儿攻入河间时,遇到袁氏手下一员女将,满门忠烈,属实可惜了,汉蛮里确实不缺忠勇之士。”
窝阔台回想起秦良玉自刎时的场景,又是一阵惋惜。他们草原咋就没有这般骁勇女子。
“什么汉蛮不汉蛮的,等我们攻占了冀州,不还是要依靠大汉的子民?给他们田种,给他们饭吃,让他们在我们的统治下共同繁衍,最后开出的一样是我们草原人的花朵!”
萧绰嘟着个嘴,说出了她的看法。
“哎,绰儿你就是受刘虞的毒害太多了,没看到公孙瓒咋死的么,易京楼内堆满了稻谷,宁愿烧光自焚都不愿意留给我们。汉人,全都是些自私自利的贱骨头。”
窝阔台对肖绰的话语很是鄙夷。
“不,绰儿说的是对的,绰儿那一支是契丹人,不一样与我们相处的很好?这不就能证明即使人种不同,也一样能够共存?等我入主中原,我便会像刘虞那般打破成见,与汉人友好相处。”
窝阔台沉默不语,他并非是被父亲铁木真说服,他只是觉得多说无益,汉人与胡人的矛盾永远不可能化解,骨子里流淌着不同的血液,注定无法和解。公孙瓒就是最好的列子,而且大汉接下来还会出现无数个公孙瓒。
再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