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我这里没什么需要帮忙的了,你出去陪着姑娘吧。”
嘿!这是看不起自己呢?
琥珀胡乱抹了一把嘴:“姑娘让我进来帮忙的,你休想赶我出去。”
她挺起胸脯,
像是一只随时准备战斗的大公鸡。
她可不能让玛瑙这个小蹄子看扁了,若是自己真离开了,还指不定她日后,她会怎么去姑娘面前编排自己呢!
玛瑙:“......”
这丫头还当真是不识好人心,整日里防她们几个跟防贼似的,生怕她们抢了她在姑娘心里的位置。
“你既想待着,便待着吧。”玛瑙翻了个白眼,转身从药箱里拿出一个针包。
琥珀一手捂着鼻子,一边随时准备着上前帮忙。
玛瑙将魏若菡的衣衫褪了下去,拿起针包里的金针开始工作。
随着时间推移,魏若菡身上的金针越来越多,玛瑙额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嘴唇的血色也逐渐褪去。
琥珀在旁边什么忙也帮不上,只能默默掏出手帕,在不影响玛瑙的情况下,替她擦拭着额上的汗珠。
直到扎完针,玛瑙才开口:“两个时辰后叫我,我先眯一会。”
话音落下,她身子一软就栽了下去,琥珀心下一慌,眼疾手快地把人扶住。
随后又将人抱到旁边的贵妃榻上,替她盖好被子,然后才回到浴桶旁,盯着魏若菡。
“如何了?”陈宝珠在外面呆得有些无聊,也进了里屋。
琥珀这才想起来姑娘还在这里,她连忙将玛瑙刚才交代的事都说了。
陈宝珠抬眼看了外面的天色,已经快到晌午了。
她扭头随意叫来一个小丫鬟说道:“你去跟刘叔说,我可能要下午才回仿佛,请他去跟外祖母知会一声。”
小丫鬟离开后,她又让厨房安排了饭食,才找了个凳子坐下,与琥珀一起等着。
许是魏若菡原本的体质还算可以,在金针和生血草的共同作用下,她竟然醒了过来。
“我这是在何处?”她声音嘶哑,眼神里透着一丝惧意。
陈宝珠忙上前安抚:“魏娘子莫怕,我是宁安郡主。”
这个时候,恐怕也只有抬出这个名号,才能让她不那么抵触了。
“是你救了我?”魏若菡一脸迷茫。
陈宝珠笑笑:“此事说来话长,还是等你好了再说,现在你失血过多,需要静养。”
魏若菡看了眼自己胳膊上扎的针,心里有千百句话想问,最后还是闭上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