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豪华的宅院?”凌萱哭红了的眼睛挑出几分疑惑来。
苏子文心头一沉,莫非,陆明轩与云锦婳有旧?
报恩不过是给了他一个正大光明接近云锦婳的借口?
再想到陆明轩当中对云锦婳表明心意,愿意以身相许,苏子文忽然就炸了。
“好一对无耻的奸夫淫妇!难怪云锦婳与我拜堂之后尚未圆房就匆匆离开了,一去三年,回来就跟
我闹别扭,还要以休夫的方式折辱我。
她肯定与陆明轩早就相识,看中了他的万贯家财。那贱人早就起了喜新厌旧、嫌贫爱富之心。却强词夺理,泼了本世子好大一盆污水。
先变心的是她,却让我背负薄情寡义的骂名,她真是蛇蝎心肠啊!”苏子文睚眦欲裂。
原来他早就被云锦婳给抛弃了,这是苏子文难以接受的事情。
他在云锦婳面前唯一的骄傲就是,是我先看不上你的,即便是休夫,也改变不了你是苏家弃妇的事实。
没想到,是那贱人不守妇道,还毁了他和平阳侯府的名声。
苏子文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恶气,这王八钻炕洞——他憋气又窝火啊!
“我这就找他们算账去!”他黑着脸往外走。
凌萱一把抱住了他,惶声阻止:“夫君,你不能去。论官职,你比不过武安侯;论财力,咱们家比不过陆家;论武力,你打不过云锦婳。你去了,能讨回公道吗?”
“难道就这么算了?”苏子文气的白眼珠子起了红线。
“夫君,这只是你的猜测。如果没有真凭实据,他们不会承认的。一旦闹起来,他们反过来说你诬告,你是要受罚的。夫君,心字头上一把刀,你,就忍了吧!”
凌萱一声重重的叹息,仿佛一把锤子凿在了苏子文的心上,让他清醒过来了。
对,拿贼要赃,捉奸要双。
他只有找到云锦婳和陆明轩苟合的证据,才能揭穿他们卑鄙且丑恶的面目。
“我一定会找到他们早已私通的证据,让这一对狗男女受到应有的惩罚。”苏子文恨恨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