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哀家发了好大的脾气,说是要把我送到皇家寺庙居住,不许你娶妻呢!”
“母后,无缘无故的,皇兄怎么突然说起这些来了?”萧牧尘疑惑地问。
仁寿太后说了事情的经过,愤懑地捶打着胸口:“为了一个云锦婳,他在寿康宫大发雷霆,还厉声训斥哀家,警告我不要干政。我什么时候干涉朝政了?我不过是想成就一段良缘。”
“母后,郎有情妾有意那才是良缘。表哥已经娶妻,您让武安侯去给他做妾?这不是侮辱她吗?”靖王皱着眉头,显然对仁寿太后的做法很不认同。
“是平妻!我们沈家不嫌弃她二嫁的身份,她倒挑拣起来了。我不过说了几句重话,萧槿安竟然要把哀家逐出宫去,还要让你断子绝孙,他好狠的心肠,好阴狠的手段。”仁寿太后神情阴鸷。
早知道这个小贱种有咸鱼翻身的一天,她就不该让他活下来。
“母后,这就是您的不对了。云锦婳如今是武安侯,就是嫁入皇室也不为过。什么平妻?平妻也是妾!您这么做,不但是羞辱了云锦婳,更是没有顾及皇兄的尊严。他看重的功臣,却被她如此轻视,他如何能不气不恼?
这婚事不管是您的主意,还是沈家的意思,都快些打住吧!”靖王没有一味偏颇自己的母后,而是就事论事说了公道话。
“牧尘,你跟母后说句实话,你是不是看上云家那丫头了?”仁寿太后藏在袖子里的手,慢慢握紧了。
长长的指甲刺得她掌心锐痛。
“母后,没有的事情。”靖王矢口否认了。
只是,又圆又亮的鹤眼难掩笑意。
“你别以为哀家整日在皇宫里,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听说为了帮云锦婳讨回欠债,你故意难为平阳侯府来着?”仁寿太后怫然不悦。
自己亲生的儿子,都问不出实话来了。
“母后,儿子哪里是帮云锦婳?我不过是为了四万两银子的利息不落入他人之手。只凭着您宫里的份例和儿子的俸禄,日子实在是过得捉襟见肘。”靖王竭力撇清他和云锦婳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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