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以为儿子不说,皇兄就不知道了吗?御史台不止一次参奏过我,都被皇兄给压了下来。我只有跟他赤诚相见,这份银子才能赚得更长久。”萧牧尘不以为然地笑笑。
他那皇兄耳目灵通着呢!
三年的时间,他从一个默默无闻的皇子成为令群臣敬畏的君王,只是凭着运气吗?
仁寿太后心头一松,笑道:“还好还好,哀家以为你对他毫无防范呢!”
她就说自己的儿子能比萧槿安差到哪里去?
“自家兄弟,说这话岂不被人耻笑?母后,皇兄这个人,你要想赢得他的真心,那就真心待他,你要是跟他耍阴谋诡计,可得把自己的尾巴藏好了。否则,怕是只有被他耍得团团转的份儿。”靖王正色说道。
“那,你是哪一种?”沈璃探究地看着他。
“我自然是以诚相待的,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当皇上有什么好?父皇就是为国操劳而亡,难道您还想让儿子也步他的后尘吗?”萧牧尘眸色澄明。
仁寿太后一把捂住了萧牧尘的嘴,低叱:“大喜的日子,别胡说。我儿,是要长命百岁的。”
“对对,还要子孙延绵,您就等着抱孙子吧!”萧牧尘朗声大笑。
仁寿太后喜滋滋地点头,这话她爱听。
别看她生儿子晚,但是抱孙子早啊!
谁知道这南陵还会发生什么变故呢?
长子能继承皇位,先皇的长孙就不能吗?
“行了,你出宫去吧!哀家去慈宁宫坐坐,如今庄静跟哀家平起平坐,连份例都是一样的。她是你的庶母,你成亲这么大的事情,她不拿出点儿心意来,那可说不过去。”沈璃挥挥手。
她对付不了萧槿安,还拿捏不了姓殷的贱人?
“母后,别去找庄静太后的麻烦。她那人胆子小,又与世无争,您何苦跟她过不去呢?”萧牧尘皱了眉头,很是不赞同母后的行为。
争斗,要棋逢对手才有意思。
欺负老实人多没趣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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