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品性端正”这四个字。
不过,她是真的一点儿都不恨萧槿安。
对萧牧尘嘛,好像就没有那么宽容了。
“武安侯,之前,本王是想过替父皇赎罪的。只是……”萧牧尘摇头苦笑。
云锦婳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哦,之前你帮我顺利拿到了平阳侯府赔偿的银两。咱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了。”云锦婳爽快地说。
“本王不是只做了这一件事,我还……”萧牧尘猛然闭上了嘴巴。
云锦婳奇怪地看着他,这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怎么还羞答答的,脸都红了呢?
哎呦,他不会起了跟萧槿安一样的心思,要……以身相许吧?
云锦婳倒退了几步,与萧牧尘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先皇知道自己的儿子们,报恩和赎罪的方式如此别致,他的棺材板一定压不住了吧?
两个人同时别开脸去,院子里静悄悄的。
只有寒风吹过树梢和景航挥舞镐头刨土的声音。
“武安侯,盒子找到了。”景航弯腰在树坑里取出一个红雪松的盒子来。
要不是上面挂着一把铜锁,萧宝峰真想立刻打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
“本王应该称呼你一声兄长吧?身为皇室子弟,你不思上报君恩,下安民心,却一味的强取豪夺。你家中的山林、田庄有多少是压低价钱强买强卖的?若不是本王暗中相助,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吊死在你府门口了。”
萧牧尘一点儿情面都不留。
萧云成急得双手乱摇:“误会,天大的误会。靖王一定记错人了,我没干过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
萧牧尘连自己是谁都记不大清楚,怎么偏偏对他做过的那一点儿出格的事情了若指掌呢?
靖王嘴角上扬,继续搜寻下一个目标。
大殿上几十个人不约而同低下头去,一个个心惊胆战。
都在努力回想自己会有什么把柄落在萧牧尘的手里?
这个疯子!
他不好过,也不让别人好过。
萧槿安不催不问,也不表态,静静地看着萧牧尘发疯。
他这个弟弟,不但手里攥着一大笔银子,还攥着这么多人的把柄呢!
早知道他有这个窥探别人隐私的爱好,高低让他在御史台挂职啊!
看着安静如鸡的众人,萧牧尘这才向上拱拱手。
“皇兄,臣弟所言并非虚妄,件件都有确凿的证据。”
“你说父皇对云家早有猜忌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