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别,他们母子就难以相见了。
“别弄得这么伤感,又不是不能相见了。关伯伯与我私交深厚,只要你想娘了,我就带你去看她老人家。”云锦婳不以为然地拍了拍萧槿安的手。
萧槿安:“……”
合着我去见我娘,还得借你的光?
“锦婳,你跟槿安好事将近了吧?”殷玉莲喜上眉梢。
这丫头,都喊她“娘”了。
云锦婳一摆手:“不急,等您丧期过了再说。”
关山月一个爆栗凿在她的脑袋上:“我们很快就迎来大喜之日,你就不能说几句吉祥话?”
云锦婳捂着脑袋,讪讪的笑。
那个,失言失言。
“锦婳,我该送你一样礼物的,只是现在我身上并没有合适的东西,等日后给你补上吧!”殷玉莲深表歉意。
“我的就是你的,这假死药给了你吧!喏,还有解药。”关山月十分慷慨。
把两瓶药顺塞到云锦婳的手里。
“关神医这是要锦婳今后效仿我娘,使用金蝉脱壳之计吗?”萧槿安暗暗地磨牙。
他这是怕自己欺负了云锦婳,给她创造逃出宫的便利?
“不是啊!你都知道了,她在你眼皮子底下如何还能装神弄鬼?”关山月一口否认了。
“关伯伯,那您送我这个做什么?”云锦婳狐疑地问。
“他如果欺负你了,你就给他吃上一颗,七日之内,你想如何泄愤都可以。只到了第七天,千万别忘了喂他解药。否则,就是弄假成真了,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他的性命了。”
关山月一本正经地交代。
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在萧槿安的四肢百骸游走。
谁说行医的人都是慈悲为怀?
他这不是暗戳戳地教唆云锦婳杀人于无形吗?
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不过,这东西好像还真能派上大用场。
“槿安,不许欺负锦婳。”殷玉莲也再三叮咛。
萧槿安摸了摸鼻子,好像,挨欺负的人一直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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