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刘太医心跳如擂鼓,脸上渗出了冷汗来,深知自己不会无故被北府司找上门来,心中愈发的忐忑,“不,不知谢大人找我,是有何事?”
“勾结奸党,蓄意在贵妃娘娘的药中掺入朱砂,刘太医这胆子,在下都佩服。”
“什,什么,我,我没有,冤枉啊!大人!”
“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害贵妃娘娘啊!”
刘太医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还想为自己辩解两句。
谢知晏却已挥了挥手,“有没有,压回去好好审审,不就全知道了?”
“带走。”
“谢知晏,你不能抓我,即便是审,也是娘娘亲自来审,你怎么能入宫随意抓人?!”
刘太医被一左一右架着,眼见便要出了太医院的门,还在不住地嚷嚷着。
谢知晏轻佻笑了笑,那笑被人看在眼里,却是极为残忍,只见他从腰间摸出一道折子来,轻轻拍在了刘太医的脸上。
“陛下御笔朱批,命我入宫捉你回去问话,你倒也不用担心娘娘那里。”
“韩太医,我给你谋了个好差事,日后芸贵妃娘娘那里,陛下交给你了。”
谢知晏直起身子,漫不经心的说着。
本在人后行礼站着的韩太医,闻言上前一步,自人群中走出。
“多谢大人在陛
青年声音亦是不疾不徐的,倒听不出对北府司的惧怕来。
谢知晏摆了摆手,意味深长:“韩大人客气了,各位大人忙着吧,谢某多有打扰,这就告辞了。”
他离开时,仿佛又变成了个温和的青年人,不是刚刚那个一脚踹开太医院大门的煞星了。
……
北府司诏狱。
李太医双手被缚,绑在十字架上,对面的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
刑房内只有他们二人,李太医脸上淌满了汗珠,终于知道怕了。
“谢,谢大人,这件事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那可是贵妃娘娘啊,你,你就算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