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你这没了将军的紫荆关还能拦我等几时?”
多罗冶的声音极低,本意只是为了能脱身,殊不知,他这话正中了男人的逆鳞。
搭在肩膀上的手蓦然用力,几乎要将多罗冶的肩胛骨捏碎,多罗冶吃痛,袖下短刃划入手心,抬手欲刺。
云锦心中一紧,谢知晏却似乎早有所觉,手一滑,抓住多罗冶的后颈,狠狠的将他的脑袋撞向桌子。
只听得一声巨响,酒碗碎裂,多罗冶被撞的脑中一片翁明,再次被拎着拽起来时,鲜血顺着脑门滑过鼻骨,谢知晏几乎不给他反击的机会,一手拎起酒坛,掐住他的后脖颈便往嘴里灌!
“让你喝酒,你费什么话!”
辛辣的酒水猛地灌入咽喉鼻孔,迸溅的酒花撒在了伤口上,又引得一阵钻入脑海般的疼痛。
眼前一片模糊,多罗冶胡乱挥舞着短刃向后刺去……
金今两人回来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到天香楼的食客一脸惊惶的往外跑。
他两个加快了脚步,进门时候就看到他们的首领正在被一个红衣男子强行灌酒,而首领却丝毫没有反击之力。
“啪!”
一坛酒见了底,金今拔剑冲过来时,酒坛迎面袭来,直击面门!
他下意识躲避。
这间隙,谢知晏揪住多罗冶的后颈,一字一顿,恶狠狠道:“别让我再看见你们北漠人,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旋即瞪向云锦,恶狠狠凶巴巴的警告着,“看在你是大殷人的面子上,我且饶你这一回,再有下次,哼。”
说完这话,还不忘对她眨了眨眼睛。
云锦:“……”
一如来时那样,谢知晏揍完了人,离开时一脚将金今踹出去老远,扬长而去。
全然是一副对北漠人恨之入骨,恨不能处之而后快的纨绔模样。
多罗冶是被金今扶着回到赌庄后院的。
上药时那张脸已经肿的几乎看不出原样,云锦坐在边上看着,脸上没什么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