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赵氏的身子还是不由自主地僵了僵。
“娘,虽然祖母这些年不在京都,但这院子您收拾得真好。”宋不晚装作不在意地轻声说道。
赵氏心里微松,是啊,做为儿媳妇,她自觉没有什么差错。
这荣安堂哪怕没人住,也是每日都清理打扫,花草树木修剪得也很齐整。
“夫人和二姑娘到了?请进吧,老夫人等候多时了。”干嬷嬷站在廊下朝赵氏和宋不晚颇为敷衍地行了一礼。
“若不是我和娘亲自迎祖母进府的,听干嬷嬷这么说,还以为祖母回京多日呢。”宋不晚嘻笑着说道。
干嬷嬷面色微僵,嘴角抽了抽,二姑娘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小小年纪,提点祖母屋里的嬷嬷?真个没规矩。
只是干嬷嬷到底是下人,她心里嘟囔再多,也只能忍着,然后告诉自己,总有人会教训她,自己就等着看好戏就成。
门口的对话,屋里的宋老夫人自是听到了,因此赵氏和宋不晚行礼的时候,她半晌没叫起。
就在宋不晚正准备自己起身的时候,宋老夫人终于开口了。
“跪下!”
跪?宋不晚看向宋老夫人。
赵氏刚屈膝,便听到宋不晚朗声道:“祖母,我们母女做错了何事?”
于是,赵氏的膝盖又直了,不能给女儿拖后腿。
“做错了何事?”宋老夫人将手上的茶杯往几上一放,“靖安伯府的名声都毁在你们母女身上,还没有错?”
看来,宋老夫人只怕是已经知道了胡渣男写诗的事。
但宋不晚却一脸不解地问:“祖母,靖安伯府的名声如何是毁在我们母女身上的?”
那神情,似是真的不知。
宋老夫人盯着宋不晚,这死丫头的性子竟跟她爹一个样儿。
“赵氏,那胡郎中写诗的事儿,你莫非没告诉你女儿?”宋老夫人责问完赵氏,又瞪着宋不晚,“你被孙家退亲不说,还将孙六公子打出门外,这莫非是什么有脸的事不成?竟还不知错。”
“祖母,胡郎中作诗的事儿我自然知道,您若认为不对,那就应该打到胡家去,与我娘有什么干系。”
“至于孙家的事儿,他们做了该打的事儿,打出门外算是孙女心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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