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想来我的院子撒野不成?”
“见过母亲。”宋不晚朝林氏行了一礼,才又道,“母亲,春草毕竟是祖母院子里的人,若直接打死了怕是不好吧,而且于母亲的名声也不利。”
“不过罚个板子,哪里就能要了她的性命。”林氏冷着脸道。
“打上几十板子,就算留了一条命,怕是也会落下残疾,若查出她只是照顾不周……”宋不晚看了春草一眼,“岂不叫人心冷,往后咱们身边又有谁敢伺候。”
这话说得就连海棠和芍药心里都是一凛,春草的确是不起眼,但海棠她们这些大丫鬟再风光,那同样也是下人。
看着春草,除了耿嬷嬷之外,就连打板子的嬷嬷都有兔死狐悲之感。
如九少夫人所言,如若春草只是照顾不周呢?甚至侯夫人都没仔细问过,就拖出来打板子了。
听说老夫人昨儿夜里就已经醒了,哪儿就需要用命去填。
可心里再怎么琢磨,也都是下人,没哪个敢在这时候替春草说话,除了宋不晚。
“宋氏,我在侯府当家十几年,难道还不如你知道分寸?”林氏冷冷地瞟了宋不晚一眼,又看向春草,“老夫人那症状分明是中了毒,她若不招幕后指使,就接着打。”
“幕后指使”四个字,被林氏一个字一个字地吐了出来。
“奴婢没有……”春草艰难地开口道。
“九少夫人,麻烦您让让。”拿板子的婆子朝宋不晚行了一礼。
“我若不让呢?”宋不晚道。
“来人,请九少夫人让开。”林氏一声冷下,便有几个粗壮的婆子走了过来。
“无忧,我就喜欢站在这儿,若有人敢冒犯我,你得护好我,其他的罪责我担着。”
宋不晚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却瞟见春草身上的棉袄已经打破,露出了皮肉,又将披风解了下来盖在了她的身上。
“你还真心善,莫非是你指使?”林氏眼睛眯了眯。
“母亲,若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