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嫁给他……君宜姝不想再看,干脆慢慢地闭上眼睛。
等再次睁开眼时,君宜姝已经清醒过来了。
没嫁就是没嫁,这会儿也不可能再嫁了。
可是,他凭什么作践自己,兰姨娘和梅姨娘固然可恶,但冯经才难道不是更可恶的?
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就对他一往情深,他哪点儿值得自己如此。
真是一番情意喂了狗,君宜姝的手渐渐攥拢,又慢慢松开,到冯家的时候,已平静如常。
下了马车,君宜姝让人直接把冯经才带到了前院他的书房。
嘁,什么书房,不过是他在那里玩乐的地方罢了。
回后宅换了衣裳,君宜姝便去给婆母冯夫人请安。
今日冯夫人说身子不适,没有去南平侯府喝喜酒,但君宜宁知道,婆婆不是身子不适,是心里不适,她觉得自己身份低微,怕过去被人瞧不起。
也因此,她对自己这个儿媳只有打压,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显得她有多尊贵。
看到君宜姝,冯夫人一如既往地皱了皱眉:“听说你把经才放到了前院书房?他喝多了,你是他的妻室,怎能不贴身照料,竟放在那里便走了。”
“婆母,我是他的妻室,不是他的丫鬟,为何需要贴身照料?”君宜姝回。
“你说,什么?”冯夫人没想到君宜姝会这样跟自己说话,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
“再者说了,婆母应当知道,书房那边的莺莺燕燕只怕比书都还多,哪里轮得上儿媳。”君宜姝像是没听到冯夫人说什么,继续说道。
“君氏,你疯了不成?”冯夫人瞪着君宜姝,“你是经才正妻,是那些女子能比的?”
“婆母,竟拿我和那些女子作比较?”君宜姝冷着脸看向冯夫人,“我总算知道冯家是个什么家风了,我一个正室夫人,居然拿来当丫鬟用,且拿来和那些不要脸的贱人作比较。”
“你居然敢顶嘴,你这个不孝的,你爹娘是怎么教你的?”冯夫人的脸都气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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