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词，而卡莉眼神中也露出了思索的神色，因为她在沉睡期间被灌输的繁多种族传承记忆中，似乎就有着类似的内容……

    “简单来说，就像是一枚硬币或者是一张扑克牌。”萨纳西斯伯爵淡淡说着，“因为梦魇生物本身就是二维性的生命，所以根据‘观察者’的‘视角’不同，看到的往往就是梦魇生物的不同面。”

    “或许……一个小孩眼中的小精灵，在另一个人的眼中就是一个能自由穿梭在世界各个角落的恶魔，某些人眼中渺小的虫子，在另一些人看来却是恐怖的巨龙。”

    看着此时似乎无比认真的萨纳西斯伯爵，卢锡安微微坐直身体，感觉这个家伙似乎有些话中有话。

    “所以你们两个混蛋对本大爷要好一些啊！说不定在其他人眼中本大爷就是将来势必要统一梦境夹层，甚至让这个夹层重新演变成世界的伟大存在！”

    萨纳西斯伯爵大声赞美着自己，顺带着还以一个非常优雅地姿势从卢锡安的手中跳跃而下，噗通一声扎进了卡莉的水杯，借助里边的清水洗去了自己身上沾染着的那些涂料。

    可很快，萨纳西斯伯爵的声音又变得有些外强中干，“那什么，尖耳朵，本大爷允许你将伟大的萨纳西斯伯爵从这个水里捞出来。咕噜噜……”

    “扭曲……”卢锡安微微眯起眼睛，他感觉萨纳西斯伯爵身上也存在着这种属于梦魇生物特殊的矛盾感和冲突感，不过这也让卢锡安对于海伦巫师更加感兴趣。

    不知道和一只“魇魔”相互融合的她是否在某种程度方面也成为了“魇魔”。

    在她现实世界投影出的强悍、霸道、疯癫的巅峰一级巫师形象之外，是否也和其他的梦魇生物一样，存在着相互矛盾的另一面？

    还是说，这需要我切换到某种“特殊视角”才能实现？

    卢锡安微微思索着，不过他很快就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艾德琳上边。

    毕竟这就是活生生的实验素材，而且还是最好，最方便的。

    当然，在这之前，他还需要一个“好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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