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
把电话还给孙颖,袁培生质问上菜的服务员。
服务员红着脸说道:“对不起,先生,我就是管端盘子的,别的事我也不清楚啊!”
“去,把你们经理找来!”
袁培生朝门外一指地说道。
那服务员急忙快步出去,很快,风韵犹存的大堂经理进了包间,一进来就满脸笑容地说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这是另一伙客人点的,上错了,上错了,完全是误会,端下去重上,请贵客不要见怪,我们赠送一打啤酒做为补偿。”
袁培生脸色阴沉没有说什么,秦山看了一眼,虾肉与虾壳明显不匹配的这道大菜,站起来冷声道:“既然你这样说,咱们马上去看看,我们点的那只龙虾在哪?”
酒店的这种欺诈行为,让他非常愤怒,明显是店大欺客。
听秦山这样说,大堂经理的脸色沉了下来:“几位客人,该给你们的面子已经给了,请你们不要揪着不放。上错一道菜而已,没必要这样,同春酒楼能开到这个程度,也不是没有根的,没让你们造成损失就可以了,非要撕破脸皮,吃亏的只能是你们。”
一听对方开始来硬的了,秦山反而笑了:“听你说的,好像你们同春酒楼很牛逼似的,我们既然喝得起茅台,吃得起龙虾,也不是谁都能踩的土喀拉,可以那么说,同春县还没有我惹不起的人。”
听秦山口气这样大,大堂经理特意打量了一下秦山,还有吃饭的这些人。
秦山很年轻,二十六七岁的样子,邱国志也差不多年龄,一看也不是什么上档次的人,还有两个年龄大一些的,坐在主位的那位面前放着一盒十块钱左右的烟。
这个烟才是一个人的标签,至于茅台、龙虾,偶尔一次又能说明得了什么?
谁过年不吃几顿饺子?
而且,人越是缺什么就越炫耀什么!
大堂经理立刻有了自己的判断,她冷哼一声道:“实话跟你们说,我们酒楼的后台根本不在县里,而是在市里,市里的领导。”
“行行,兄弟,这事就这样吧,咱们也没时间跟他们扯,把咱们的龙虾上来就得了。”
秦山刚想套套对方的话,袁培生却是朝秦山摆了摆手,他在同春县的时间不短,虽然不知道老板背后有什么后台,但也知道没有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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