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声音重新拿起火折子看了起来,看清来者是谁后,他才起身,笑道:“阿辞,原来是你啊,你怎么不出声?”
“你来这儿干嘛?”阿辞并未回答赵扶桑的问题,直接问他为何来这儿。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你来这儿干嘛?”
阿辞将灯放在一旁的棺材上,随后卷起袖子,“自然是来帮某人寻找真相。”
赵扶桑笑得更开心了,“我就知道你不会抛下我不管。”
阿辞并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十分认真地看着尸首。
身上早就已经千疮百孔,更令人瞠目的是眼前的尸体,腹部里面的东西全部没有了,只剩下一点血水在里面,全身僵硬,脸部是惨白,看上去应该是失血过多而亡,可是这样的死法倒也是比较稀奇了。
不像是被术法攻击,倒像是被寻常猛兽攻击了。
“阿辞,你看出什么了么?”
阿辞摇摇头,死法她倒是知道。
不过相信对于衙门之中的仵作来说,可能他们也看出来了,只是这个血怎么就那么奇怪呢。
阿辞看着那人脖子上的青色的粘液,一时间有些分不清楚它是血还是别的东西。
就在这时,门被人推开了,一阵风吹起后,义庄上下都亮了起来,阿辞看着迎面走进来的人。
赵扶桑喝道:“你们是何人?!”
李盛年根本没有将眼前的人放在眼里,对于赵扶桑的大喊大叫,他更将注意力放在身旁瘦弱的男子身上。
李盛年抬了抬手,身后的那些属下便将尸首给带走了。
阿辞心中不免嗤笑,眼前身着一身华服锦袍劲装的男子不是别人正好是当初败在自己面前的大名鼎鼎的西荒公子,李盛年。
还真是冤家路窄,不知道当初听到长夏王爷死了的消息时他会有多高兴。
只要自己死了,西荒就不再受制于妖都。
阿辞抱着手,气定神闲地站在一旁,李盛年身旁的手下将腰牌举在赵扶桑面前。
阿辞站在身后微微眯眼,上面是甲衙所的名号。
这李盛年什么时候开始管甲衙所的事了。
阿辞知道若是这件事情被甲衙所的人掌管了,自己再去沾边
恐怕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自己还是一个人悄悄地去查吧。
想罢,他便轻轻鞠了鞠身子,不说一句话就扬长离去。
一旁的李盛年目光停留在她身上片刻后就离开了。
赵扶桑赶紧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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