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上过战场。”
赵扶桑眼睛忽地一亮,“你上过战场?和谁打?”
阿辞哼笑了一下,“不记得了。我当时被俘虏了然后差点被打死,幸好留了一口气,在乱葬岗里爬出来了。”
赵扶桑换药的手一顿,神情有些复杂。
他甚至都不能想象,这么一个瘦小的男人,上过战场,甚至还被敌军折磨成这般模样。
“.........”
阿辞这个时候听着门口的脚步声一顿接着慢慢远去,一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对了,那个案子怎么样了?”
换完药后,听到阿辞这样一问,赵扶桑神色缓缓严肃起来,“尸体不见了。”
阿辞一僵,“什么?”
“存放在义庄的尸体不知所踪。”
阿辞穿上衣服,随后对他说道:“你还是赶紧让衙门中人戒备起来吧,我担心接下来会出事。”
赵扶桑神色严肃,“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什么了?”
阿辞喝着药,看着赵扶桑,“我也不确定,就是心中感觉怪怪的。”
她的确不能够断定这件事情是不是和当初战场上的一样,但是起码让全镇上的人做好警戒也没有什么坏处。
她今晚可能要去那些人会出现的地方去看看。
那些人很有可能会出现在山崖之底。
而青柳镇最深的山崖之底不就是在........那里么?
“小赵大人,李大人来了。”
“好,我知道了。”
阿辞不禁冷笑,明明都来了这么久了,到现在才让人来传话。
可真够虚伪的。
“阿辞,你........”
“走吧。”阿辞起身。
赵扶桑还想着阿辞要是记恨李盛年就不用和他去了,但是听到阿辞这样一说,赵扶桑松了口气。
“阿辞,你没事儿吧?”
她耸耸肩,“没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总得出去走走。”
等到阿辞看到李盛年的时候,这厮正负手站在春日之中。
赵扶桑这回也硬气了几分,微微抱拳就问:“不知李大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李盛年瞥了眼阿辞,随后冷冷地说:“簿子。”
阿辞看着他,多说一个字好像会死一样。
赵扶桑回答:“簿子我待会儿会送到李大人府上。”
李盛年也没有说再多的话,活生生一副活阎王的样子,随后看着阿辞,“你,跟我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