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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盛年嘴角轻扬,没说话,直接抬手轻轻一挥间,阿辞的长发被放了下来,还梳了个发髻,上面点缀着零星的发簪,还给阿辞惨白无光的脸色点缀了些胭脂和唇脂,看上去,脸色好了很多。
那耳边的碎发轻轻落下,耳边还挂上了耳环。
赵扶桑直接忍不了了,上前就抓着李盛年的手,微微愠怒:“李盛年,你不要太过分了,阿辞已经穿上喜服了,你为何还如此作弄他!”
阿左看到赵扶桑这样的举动,直接出剑搭在他脖子上。
阿辞一见此等场面,微微一愣,随即摸了摸自己的耳垂还有那垂在身后的头发,她莫名有担忧和羞恼。
这李盛年莫非早就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所以才会如此戏弄自己?
还是说,这又是李盛年的又一种试探?
她现在可真是进退两难。
于是她佯装惊讶,问道:“你们怎么了?”
然后还跑到镜子那里,看着自己的妆容,怎么说呢,幸亏这喜服不是很华丽,充其量也就是红绸做成的简单长衫,然后绣上了花样,可是现在有了妆容,她一眼就能在镜中看得出来这是一个男子画上了不伦不类的妆容。
她有些不悦,回身看了眼阿左,随后拉着阿左的手放下,随即站在赵扶桑面前,“大人,您要戏弄小人也不用这般吧,这多丑啊。”
李盛年嘴角一扯,“无妨,能见人就行。”
“李盛年!”赵扶桑在她身后大喊着。
她死死拉着赵扶桑的手,就算是动手,就这个小子还不是李盛年的对手。
还是不要送死为好。
她颇为不满,于是嘴角一扬:“大人的品味还真是独特,想必传闻中所言皆是真的。”
说完,她就直接拉着赵扶桑走了,只留下李盛年微愣在原地。
今夜夜黑风高,月亮只有浅浅的一抹挂在天头。高树林之中红土漫漫,阿辞在轿子里面昏昏欲睡,而赵扶桑扮成的狐狸脸在那轿子外面悄声对阿辞说道:“阿辞,你不要怕,到时候
我会救你的。”
阿辞点点头,嗯了声后,乌瑰小小的瑟缩在一旁,揣着手问道:“不是,你还真要以身犯险?”
阿辞继续阖眼,不紧不慢地说道:“本来还想着要如何才能找到那位祭司,现在想想,倒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我们要在李盛年之前找到祭司,然后收下他为我所用。”
“那你现在就一点也不紧张,还不知道等会儿会发生什么?”
“紧张?紧张就能解决事情么?”
乌瑰想想,也是。
他点点头,随即出去看了看。
阿辞这个时候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