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件小事,为何阿辞要如此生气,甚至排斥这件事情,论以前,尽管阿辞嘴上说着不愿意,但是最后还是会去做。
两人说着说着,渐渐吵了起来,阿辞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冷血!?我冷血?”阿辞面色阴怒,她将乌瑰的石头拿出,“那冷血的我自然是不应该与你这等仙族一起。从今以后,你自由了。”接着她将石头扔到土里,扭身离去。
“你这个神经病!有病就去吃药!”乌瑰也是越说越生气,只是原石在原地,他根本追不上去多久,更何况阿辞身上没有了原石,听不见也看不到他。
他也只能不解地无能狂怒。
阿辞怒意横生,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意,明明以前哑女曾经教过她如何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可是现在这些脾气就如同冲破了封印一般,在她体内四处乱窜,肆无忌惮地冲撞着那几颗钉子。
她痛的呼吸困难,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间,鬓角留下,到下巴滴落。
平常都是因为有乌瑰的灵力压制,才不至于疼痛,可是现如今........
“阴司!阴司!你死哪儿去了!??”
黑影如落叶落下恭敬下跪行礼:“主上。”
阿辞阴沉着个脸,扭身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那些阴司,她的胸膛一起一伏,手紧攥着,她一字一句地问:“南下之人是谁?”
其中的阴司一时间顿住,眼神开始闪躲起来,轻撇一眼旁边的同伴。
“说。”
“是......是槐序公子。”
阿辞的声音逐渐颤抖起来:“查清楚,缘何南下,查不清楚,提头来见。”
“是。”
阴司走后,她双膝虚软,猛地跪地。
那股灵力从她妖骨的裂痕之中疯狂涌出,顿时间,她就如同被人从背上挨了一掌般,口吐鲜血,她撑地的手也颤抖起来,视线时清时糊,倒地间,天旋地转,她依稀看到有人影朝着她跑来,而不远处是停着马。
马在发着光。
吾妻长夏,见字如晤,盖说夫妻之缘,恩义深重,论谈共被之因,结誓幽远。夫妻之份缘浅,会以王爷骁勇骄兰,任之重大。吾与其身后如仰望星辰,星辰浩瀚如垠。吾之浅薄身弱,不能常陪在侧,王爷是宜相配伴侣。今生与妻相遇,是吾之幸。愿妻长夏相离之后,重戴华冠,仍为天人之姿,前程似锦,余生佳人亲友为伴。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这些字就如同梦一般反复出现在阿辞的梦中,这个梦是痛苦的,可是她却已经麻木。
以至于,她疲惫地睁开眼睛之时,也只是呆呆地看着床帘上垂下的流苏随着风在轻微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