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又看了眼阿辞的,谁料阿辞抬手就要打,他赶紧下意识地一躲,紧闭着眼睛,可是等来的却是阿辞拍了拍他的臂膀。
“男人和女人的穿衣习惯是不一样的,女人穿的衣服比较繁琐,甚至流行起来的穿衣风格我们是理解不了的,西荒的女人一般穿的都是裙装,从内而外依次是里衣,裙衣,次衫。里衣和次衫看着虽然相同但是面料不同,里衣贴近肌肤,自然是柔软一些,次衫则是轻软,但是不适合穿在里面,一旦出汗它会贴着肌肤,所以女人是不喜欢这样穿的。”
听着阿辞的解释,赵扶桑似懂非懂,“这些是你......妻子教你的?”
阿辞一愣,接着把这个故事继续无中生有:“嗯,之前我给她买衣服的时候她跟我说过。”
赵扶桑浅浅笑着,眼眸微垂:“嫂子,定是位媒人。”
“嗯。”
随后赵扶桑才说道:“所以你的推断是,有人给她换了衣服?而且换衣服的人是个男人?”
阿辞点点头:“有可能。说不定这个男人就是凶手。”
赵扶桑也跟着思索着,可是却不知道他在思索着案子还是阿辞口中的妻子。
阿辞这个时候说道:“而且,衣服上没有任何的血渍。”
赵扶桑反应过来,阿辞沉下脸来,“你认真些。”
他赶紧打起精神,继续听着阿辞说:“那些外伤虽然腐烂得看不清了,可是那么重的的伤口,定是被利器所伤,衣服上沾了血渍的同时,那衣服说不定也破了,这就是为何要换衣服的原因。”
那夜天色昏暗,阿辞都不看清楚那衣服是什么样的,但是腹部受伤裙子怎么还会完好,流了那么多血,怎么可能仅仅是泡了几天就将血渍泡干净了?
“还有那个簪子。”
赵扶桑问道:“簪子有什么问题?”
阿辞看着那根簪子有些不解,那个给他换衣服的人怎么在那么紧张的情况下,还会给她梳个发髻,簪个簪子。
“如果你担心事情败露,你在着急的情况下,穿错了衣服,难道还会有闲情逸致给她梳个发髻么?”
赵扶桑此时不解:“发髻?”
阿辞点点头:“虽然被水泡的看不出原本会有的样子,但是她脑后的那个发髻不可能是她自己梳的。”
“会不会是婢女?”
“婢女梳头,那遇险那么久早就乱了,而且那根簪子还稳稳地插着,怎么?凶手不行?还是说她根本不反抗?”
赵扶桑立即吃瘪:“你怎么会知道那个发髻是别人梳的?”
阿辞一僵。
那些发髻以前槐序替她梳过,只是她要在军中不方便,每每都是费了好些力气才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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