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站在的婢女,不是春风,而是绣坊当中的人。
东方品月先是打量了眼寒酸朴素的阿辞,接着便是嘴角上翘,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样,说出的话也是带着无尽的嘲讽:“原来是你?你是衙所的人?”
阿辞漠然看着她,不言一语,刚刚经历的心中的波动平静下来,她现在只想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是否是要刻意为难她?
东方品月被他盯得发毛:“看什么看?”
这句话出来,就好像是一种指令似的,她身边的婢女上前,同样的刻薄面相朝着自己说:“少君夫人问你话呢?哑巴了?!”
阿辞移眸撇眼瞅着她,用着十分平静的口吻说着:“不好意思,恕在下冒昧,我还以为刚刚是狗叫,还想着这城主府上居然有人养狗?却不想.......”她再次盯着东方品月,“是你。”
东方品月先是意外接着是愤怒:“你说什么?!放肆!”
阿辞作揖退后:“在下今日心情不好,请恕罪。”
东方品月生气得眉毛都挑起,直接上前指着阿辞就说道:“你竟敢.....竟敢如此和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么?”
宛若一个市井撒泼打滚的无赖。
阿辞蹙眉,漠然着脸:“知道。那又如何?”
“你......你......你简直该死!来人!给我绑了!我要狠狠修理他!”
阿辞眸光充满着厉色,上前的侍卫也是堪堪有些犹豫,东方品月再次叫到:“你们聋了!还不给我绑了他!”
谁料阿辞便说着:“少君刚逝,夫人就如此这般是否会惊动城主养病,倘若城主怪罪下来,这些侍卫婢女是否会因为你而受罚?”
身边的那些人也是有些后怕,看着东方品月。
此时的东方品月已经非常生气,那胸口起起伏伏,拳头攥紧。
阿辞鞠了鞠手就离开了。
“你.....下一次再让我见到你,我一定要重重罚你!”
可是阿辞对于东方品月的无能怒吼选择视而不见。
这个无视的举动让东方品月更加愤怒。
阿辞前脚刚走,赵扶桑后脚就跟上来了。
他看了眼东方品月,随意地行了礼后便赶紧跟了上去。
乌瑰说道:“你还真不怕那丫头找你麻烦?”
阿辞冷笑着:“就怕她不敢?”
乌瑰疑惑:“这话从何说起?”
阿辞负手走在街上:“你知道这接连死去的人和江府之间的联系么?”
乌瑰始终不明白:“这江府是因为有阴司?可是....这少城主府有什么?”
阿辞撇了眼街上的人:“有妖都的人。”
“阿辞,阿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