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恰逢十五,兴致一来,随便画画。”
可是他的书画造诣又怎么能说是随便的地步,曾经他可是仅凭着一幅丹青就名动妖都。
四海八荒的人都慕名不远万里来到妖都,一掷千金就为了让他画一幅。
他的画有些特殊的是,不管画的是什么,只要画出来,看画的人都能够身临其境地去感受只有画中才会存在的世界。
还是和以前一样,槐序给阿辞倒了杯茶,随后问道:“可用过膳了?”
阿辞点点头:“用过了。”
槐序这时才恍然:“瞧我,都不看时辰了,这个时辰早该用过了。”
阿辞:“你还未用?”
槐序笑着请他坐下:“未曾,膳食而已,随便应付几口就行。”
阿辞笑了:“你倒是挺随意的。”
“妖的一生如此漫长,随意一点,也会有不一样的惊喜。我做了些糕点,我拿给你尝尝。”
阿辞正要说不用了,槐序已经去后院拿了。
看着这别致的小小雅院,抬头看着那棵红艳如火,馨香沁人的红尾山茶,在单调淡雅的山水画间可以看到如此灿烂的景象,不免也有些惊喜在其中。
阿辞看着那一朵火红的花落在石桌上,她轻轻捻起,上面还挂着水珠。
槐序说道:“这花是我夫人最喜欢的一种。”
她听此,手猛然一抖,她赶紧放下,掩饰起来:“是么?”
槐序将糕点放在白玉盘子中,那形如荷叶的盘子上精心地摆放着颜色样子十分好看的糕点。
这些糕点形如鲜花,闻着也是有股花香。
他顺便还拿出两壶酒。
“这是玫瑰露,不醉人。”
阿辞无奈一笑:“没想到我每每路过槐序店门,都有幸讨杯酒喝。”
槐序温雅一笑:“有幸的该是我才对,有缘结识到像阿辞这样的朋友。”
阿辞笑着。
“你的手怎么样了?”
槐序看着自己的手腕:“无事,不过小伤。”
看着那些糕点之时,她说道:“你很细心,不仅能够手绘丹青,酿酒,还会做出如此美味的花馔,尊夫人一定很幸福。”
她喝着酒,可是视线却在观察着槐序的反应。
槐序的笑浅浅地挂在嘴角:“我的夫人很好。”
“她是个怎样的人?”
槐序却在这时为阿辞倒酒:“这个话题倒是很适合在喝酒的时候说。”
阿辞低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