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很正常。”
李盛年:“哦?正常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本地人呢?”
她的心一紧:“你爱怎么想怎么想,我肚子饿了,要去找点吃的。”
说罢,夜幕也彻底将这座城给笼罩了起来,可是街道上依旧灯火通明,热闹非凡,街头表演的人也陆陆续续地开始表演。
阿辞将马绳扔给李盛年后,不顾他的惊愕,就说到:“你将马拴好后就进来,我在二楼。”
乌瑰赶紧跟上,也对这个热情似火的山城充满了好奇。
“你说你,能不能收敛一点,再这样下去,李盛年都快怀疑你的身份了。”
阿辞耸肩挑眉:“他要怀疑那就随他去呗。想东想西的,这脑子迟早坏掉。”
她点了些吃的,不一会儿就看到李盛年上来了。
可是随着他的到来,二楼的客人纷纷看去。
阿辞嚼着手中的小鱼干:“你说说,这皮相生得好还真是一个优点。”
乌瑰坐下:“我皮相也挺好的。”
阿辞挥了挥手:“你和他不一样。”
乌瑰听了不乐意了:“哪里不一样?你的意思是说我生的不如他?”
阿辞喝了口酸梅汤:“非也非也,这世间若都是一模一样的皮相,那指定是有鬼。”
可是这位李盛年在那些少年艳羡爱慕的目光中,神色不改,一身正气地走来过来。
神情严肃,走的坦荡悲壮。
倒是与这市井气息格格不入。
阿辞不禁想笑。
李盛年坐下后,看到她笑了,问道:“笑什么?”
阿辞摇摇头:“没有没有。”
李盛年刚坐下,就有人过来了。
一个含羞带嗔的少女手中捧着一束鲜花,看到李盛年时,那娇羞的面庞简直比她手中的花还要娇艳。
阿辞和乌瑰瞪大了眼睛准备看戏。
“这位小郎君,奴家烟儿,敢问郎君如何称呼?”
李盛年看着桌上的花,眼眸缓缓上抬,看着烟儿。
阿辞赶紧掩嘴笑着。
乌瑰更是带着十足十地期待。
烟儿生的到很是符合关城的容貌,是一只花妖。
柳叶眉,杏眼带着几分淡淡的媚态。
没有矫揉造作,气质就很出众。
李盛年淡淡地说:“免贵姓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