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盛年舒展开来的眉头再次缓缓收了起来:“什么意思?”
阿辞接着说道:“你相信我的话,你可以继续呆在我身边;你若不信我,那便走好。我这人,从不喜欢行勉强之事。”
李盛年这时候却说到:“你我以前也是如此这般么?”
阿辞扫了他一眼,开始准备好好忽悠他:“那不然呢?你以前可是很听我的话的,不管我说什么你都相信,不管我做什么你都支持,从不跟我唱反调。现在你受伤了,失去的不止是记忆,还有以前那个乖巧听话的你。”
李盛年听着,越听越觉得诡异,他真的是阿辞口中的那般人?
乖巧听话?
这个词对于他来说,很陌生。
尤其是用这个辞来形容自己。
说到这里,阿辞的眼眶开始红了,里面开始盈满泪水,那双眼睛饱含着忧伤:“放心吧,你一定会好的,我向你保证,就算你现在变得脾气古怪,非常讨人厌,但是我不会放弃你的,因为......”她一顿,接着抹掉自己的泪水,抬头再次看他,“你是我们的家人。”
李盛年看到他哭了,眼底有些震惊,随即是慌乱:“你,你别哭了,我......我知道了.....”
阿辞嘴角浅浅扬笑,露出一个和蔼可亲十分善良的笑容:“我们都会等以前的你回来的。”
说罢,李盛年没有办法,于是接着说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去睡吧。”
对于阿辞的这番言辞,还有那货真价实的泪水,李盛年还是觉得有点可信度。
家人.......
阿辞走到床上时,揉了揉被掐红的大腿。
可真疼啊。
她抹掉泪水,刚要拉被子,李盛年再次上前拉住他:“我和你是如何认识的?”
阿辞这时心中暗自窃喜:这不,又压中了。
她强忍着笑意,面色依旧带着忧伤:“万丈峡谷间,我采药捡回倒在血泊中的你。”
李盛年缓缓松开手,好像在追寻着记忆。
阿辞这下翻身就要睡下。
软软的床榻,这李盛年还把被子熏了香。
真是穷讲究。
可是等到周围一片漆黑后,就只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阿辞就感受到李盛年拉开自己身边的被子,顺势躺了下来。
惊得阿辞猛地坐起身,黑暗之中她什么也看不见,她说道:“你....你....你干什么?”
李盛年却是见怪不怪:“睡觉啊。”
“你,你,你起来,睡地铺去。”
李盛年才不买账:“凭什么?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
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