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承诺。”
阿辞嘴角扬笑。
赵扶桑看着阿辞笑的样子,仿佛阿辞感受不到的温暖,他已经替阿辞感受到了,他眼底漾起笑意。
深夜十分,阿辞独自一人站在廊下,看着那院中仍然绽放的绿梅。
周围是悠悠的酒香。
阿寻将大氅披在她肩头时,她才微微回过神来。
两人相视。
这时阿辞问道:“阿寻,你几岁了?”
阿寻回答道:“今年正好二十一岁。”
阿辞点点头:“我当初见到你的时候,你还只是一个十多岁的孩子,现在,就已经长这么大了。”
她不由得感叹这时光过的还真是快。
阿寻轻轻笑了,眼底之中带着柔意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阿辞。
没看到阿辞在房中的赵扶桑拿着披风站在雪中,看着两人在廊下相互对视,低眸看了眼自己手中的披风,随后又转身离开了。
赵扶桑根本没有办法解释自己现在的心情,甚至只觉烦躁和失落。
以前阿辞身边也有络绎不绝的朋友,男女都有,可是现在看到阿辞眼中还看着其他人,他就难受,这种难受就如同白蚁噬心,刚开始还在不痛不痒,可是越看下去,那种痛楚就会越来越明显。
在他眼中的阿辞总是发着光,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或许是以前他都没有察觉,到现在细细回想以前,他脑海之中都是阿辞的一睥一笑。
那种信手拈来,游刃有余,又带着无尽的自信,处事果断,从不会犹豫扭捏,干脆利落。明明身形是同棉柳,如同书生,可是处理案件时,又是一种成熟锐利的样子,他好像总是能够在最危险的时候冷静自持,临危不惧。
可是脆弱的时候又如同即将破碎的白莲花,瑟缩在草埔上,脸部白湛,眼睛紧闭,因为痛苦,蹙着眉,眼角的泪水颗颗晶莹。
让人又忍不住去保护他。
这样的一个男人,说的话尽管都是带着讽刺,看人时虽然嘴角漾着笑意,可是那眼底却是带着轻蔑。总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孤傲清冷之感。
可是......可是自己明明对男人没兴趣......
还是说.....这个男人是阿辞。
他喝下一口烈酒,抬起手,白雪落入掌心,慢慢化了,他感受到了凉意。
他竟然有种特别自私又不对劲的想法。
阿辞,若你是女子该多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