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那你废什么话?”
阿辞语气颇为不耐地说出口,这时她接着说道,“殿下若是没什么事情就赶紧离开。”
槐序却看着她,眼底更是晦暗不明着:“我若是不想离开呢?”
阿辞却在这时扭头看着他,眼底之中尽是鄙夷:“你不想离开便不想,这与我何干?你爱在哪儿在哪儿。”
说着,阿辞看着敖易面前躺在血泊中的人。
最后敖易拉下去关押了起来,虎威山的人也被看管了起来。
这件事之所以这么潦草地处理,是因为,李盛年又发兵攻城了。
大雪再次落下,硝烟燃燃,加急的军报再次打破了这层宁静,阿辞对几位将军说道:“各位将军,这一战又要麻烦你们了。”
“军师放心,军师的计策我们熟记于心,那批坏掉的军械也被处理了,军中各处并无坏的军械。”
阿辞点点头,她看着面前的沙盘,看着上面被缩小的各处的地形,再次扭头时看到槐序悠哉地喝着茶。
等到将军们出去后阿辞说到:“殿下还真是清闲得很,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喝茶聊天?”
槐序则是轻轻一笑,面上尽是柔善:“喝茶倒不是什么要紧事,和你聊天才是最要紧的。”
阿辞扭身靠在桌子上,微微蹙眉地看着他:“你要说什么?”
槐序压制着心底无尽的疑惑,积攒了六年的困惑想要问出,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一句:“你为何要帮元川途?”
阿辞毫不留情地说道:“与你何干?”
槐序哑然苦笑,明知道阿辞不会把真相告诉自己,可是自己就是不信邪,偏要问出来,现在一问得到了这样一个答案。
太可悲了。
槐序垂眸问道:“你和长夏是什么关系?”
阿辞闭口不言,只听得槐序接着说道:“你的做事风格,说话态度都与长夏别无二致,是长夏教你的么?你明明和李盛年相识,可是却可以为了城中百姓一次又一次地冒险,我看不懂你是替李盛年做事,还是替元川途做事。”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么?”
槐序抬眸:“当然有。你若是李盛年的人,为何那次坠崖他喊的是长夏?你若是长夏就更不可能会帮元川途。”
阿辞模棱两可地说道:“你都已经知道了答案为何还要来问我?”
槐序点点头:“对,没错,长夏死了,长夏早就死了。你不可能是长夏,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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