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此执着于把乌瑰召唤出来?
这时,李盛年缓缓垂手,眸色也逐渐黯淡下来,拿着乌石的手缓缓放下,他嘴里喃喃道:“她还没回来.......她还没回来.......槐序必须死.......他必须死.......”
突然间,他好像是清醒了,又好像没清醒,颤颤悠悠地起身,就对阿辞说道:“去!调集兵马,立刻攻城!把槐序的头颅摆在我面前的人,重重有赏!”
阿辞更是不解,他和槐序究竟有多少的深仇大恨,要如此?
她问乌瑰:“这几年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乌瑰面露几分难色:“具体的我一时半会儿也记不起来,要不,咱们先走?他这副样子,一时好,一时不好的,咱们呆在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
阿辞点点头,并指,灵气进入到了李盛年的眉间。
看着他这副样子,她若是想要问出军械的所在,可能会有点难,还是得等到后面才能知晓。
只希望他醒过来的时候,能够与自己好好地谈谈。
如果实在不行,现在乌瑰也在身边,自己每日的修炼,妖丹之中的精元也在日益丰沛,到时候或许还可以挡一挡。
她刚离开,李盛年的身影骤然一晃,他坐在床沿上,呆呆地望着前方,突然间,他头疼欲裂。
那黑色的经脉再次黑了几分。
这时,阿左进来看到李盛年这副样子,蹙眉问道:“殿下,今夜还要突袭么?”
李盛年伸手轻轻触碰着自己的唇瓣,上面的血迹是新鲜的,问道:“刚刚,有人进来过?”
阿左摇摇头:“殿下说没有殿下许可任何人不得进入营帐之内,况且今日库房走水,没有人来过这边。”
李盛年点点头,触碰着自己的唇瓣时,那不真实的感觉让他有些恍惚。
阿左这时说道:“殿下,明日城内的粮食便完了,到时候咱们正好可以攻城。”
李盛年伸出手来让阿左把那锁链打开。
他神态惫懒,眼底血红之间带着邪气:“那些军械之事可查了?”
阿左点点头:“我们的人回禀,巳宸现在已经在城内,在调查着军械之事。”
李盛年接着起身,将凌乱敞开的里衣给系上,接着就说道:“明日必须听到结果。”
阿左抱拳:“殿下放心。”说完正要退下。
李盛年起身走去,正要穿衣,就发现了自己床榻上的白瓷药瓶。
他蹙眉,细细回想着,然后继续对阿左说:“以后营帐外不必值守了。”
阿左听了一愣。
穿戴整齐后的李盛年,大手一捞将那白瓷药瓶揣了起来。
他的手在微微颤抖,甚至于他的心异样的痛觉缓缓蔓延至他全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