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你又以什么身份呆在她身边?”
赵扶桑微微攒眉,眼底之中的暗色缓缓蔓延开来。
这少年眉眼之中有他未曾有的暗裔和腹黑,甚至他从未见过这副模样,是因为不熟悉,还是说,以前的那些乖巧模样都是装的。
这样的一个人呆在阿辞身边,是绝对不行的。
赵扶桑不知道作何回答这个问题,阿寻嘴角却是扬起几分浅笑,那笑带着几分得意和对他无言以对的嘲弄:“小辞哥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我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扶桑哥,若你还是像以前一般和小辞哥相处,或许我会继续像从前一样对待你。”
他一点也不喜欢赵扶桑看阿辞的眼神,也一点也不喜欢阿辞对赵扶桑上心的样子,不管是一举一动,他都不想看到,以前他还不觉得,可是紧接着两人呆在一起的三年时光,就足够让他对赵扶桑产生了莫名的敌意。
因为有他,阿辞现在对他也没有了关注,甚至就连平常的吃饭也是草草了事。
阿辞的目光只能在他身上,不能在别人身上,绝对不能。
任何落入阿辞眼中的人他都会一一铲除。
赵扶桑微眯起眼,嘴角浅浅扯笑:“阿辞知道你现在的这副样子么?”
阿寻却是抬眉,神情是坦然:“那你去说好了,看看有多少人会相信你说的话?”
这少年绝对有问题。
赵扶桑威胁道:“如果你敢伤害阿辞,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阿寻抬手拍了拍赵扶桑的肩:“这句话,你还没有身份说。”
说完,就离开了。
带着上位者的得意和徐徐的嚣张。
赵扶桑的笑容僵硬下来,随后缓缓一收,眉宇间是深思和担忧:这样一个人放在阿辞身边,是否太危险了。
行动按照计划一般进行着,阿辞却对瑞羽说道:“你现在就去赵家,给我找到这个人,然后把她保护好,寸步不离,知道了么?”
瑞羽接过画像:“这人怎么长得像赵扶桑?”
阿辞放下画笔:“这是赵扶桑的生母,如今在赵家可能有危险,你需要谨慎行事。”
瑞羽将画像收起:“你放心吧,这事我有经验。”
瑞羽前脚刚走,赵扶桑后脚就来了,看到桌上的画纸和画笔,他不禁疑惑:“你还会作画?”
阿辞的手一顿,视线下垂之时有些闪躲,她没有回答这个话题,因为作画这件事情是槐序教她的,苏联也不能画的栩栩如生,但是画点简单的东西还是可以的。
她问道:“怎么了?”
赵扶桑迟疑着,正在思索,然后先试探性地问道:“你对阿寻了解多少?”
阿辞一边戴着护腕一边回答:“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