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的脖子也有了青紫的痕迹。
“师父......”
“怎么了?”阿辞正给赵扶桑擦着溢出的药。
“您这喂药也太粗鲁了,也不用什么工具别的?”
阿辞顺势问道:“粗鲁么?”
巳宸指了指那脖子上的青紫。
阿辞倒是一脸无所谓:“放心吧,等到他醒了也就什么也没有了。”
巳宸尴尬地笑着。
夜晚,阿辞给赵扶桑擦着手。
她笑说道:“你这小子,我这还是第一次伺候人。”
赵扶桑的手,修长而匀称,手指纤细,骨节分明,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
那双手,在烛火下仿佛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当他轻轻握拳时,微微凸起的青筋彰显着内敛的力量;而当他舒展手指时,又如同灵动的音符,随时准备奏响美妙的旋律。
阿辞看着那双手,这几日以来倒是难得的安静,甚至她许久不笑了,这几日伺候赵扶桑,看着他的伤一天比一天好,自己的心情也愉悦了些。
“你还别说,你这手还真挺好看的。”
才说完,那手微微一弯,那食指弯曲轻轻地握着阿辞的手。
她一惊,接着一喜,抬头看去。赵扶桑嘴角微微上扬,那眼睛随即慢慢睁开。
“.......阿辞的手....也很好的。”
“赵扶桑?”
赵扶桑看着她嘴角微微扯动,他想做出一个微笑,可是却被身上的伤痛而扭曲了。
“你别动了,明日我带你去蓬莱,你会好的更快些。”
赵扶桑声音喑哑,带着疲惫的低沉,但被一个音节都带着柔软:“你专门为我准备的?”
阿辞眼神立即闪躲,更觉不自在起来:“不是。”
这时巳宸进来,说到:“师父,人抓到了。”
看到赵扶桑醒了,也是微微惊讶:“哎哟,你小子醒的挺快。”
阿辞听到人抓到了,神色陡然一沉,眼底之中的柔软顿时间荡然无存。
“走,你先好好休息。”
赵扶桑看着阿辞离开,他嘴角扬起笑意,视线缓缓放在自己的手上,那手在烛火之下发着柔软的光泽。
他微微弯着食指,眼底弥漫着笑意。
仿佛上面还有阿辞残留着的温热的触感。
林风听到这个名字,不禁留意了一下。他记得,萧然便是被炼器宗的人带走,如今只怕已经在炼器宗内混的风生水起了吧?
一直幽紫色的巨大水怪,很像是章鱼,但是又充满了液体中诡异的液态波动,好像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