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阿辞一惑,眼神顿时明亮了起来:“为何?”
赵扶桑看着她这副好奇的模样,故意使坏,他微微招手,让阿辞凑近他。
阿辞把身子微微凑了过去,这时他微微俯身,视线停留在阿辞的那月牙似的耳朵上,那耳廓上沾染着淡淡的粉色,看上去很是诱人。
他微微呼气,阿辞一个激灵,瞪眼看着他:“赵扶桑!”
赵扶桑达到了目的,她现在就像是一只嗲毛的猫似的,露出她的爪子来恐吓攻击她的人。
可是往往那爪子却还是带着粉,就连那掌心都是粉色的。一点杀伤力也没有。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还是阿辞不管什么样子他都喜欢。那恐吓带着警告的模样在他眼里都像是在.......撒娇?
这个词.......好像有点不太贴切。
赵扶桑笑了笑:“我想试验一下。”
阿辞微微眯眼,他看到她漫不经心地磨了磨牙齿,好像下一秒就要扑进他的怀里,把他给挠死。
可是这一举动在赵扶桑看来却毫无杀伤力。
赵扶桑笑着,随后慢慢正经起来,说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现在跟你说。”
阿辞再次凑近,听到赵扶桑缓缓说道。
“这范家有三男一女,大儿子镇守着外荒,常年不得回,而二儿却很有经商头脑,不仅把赵家和范氏的生意打整地井井有条,而且还成了亲。这小儿子如今也就十五六岁,妖骨还没修炼出来,甚至平常的符修都没有办法,但好在范氏也算是有头有脸的经商世家。我记得我当时去范府取账簿的时候,就看到了与范小公子有婚约的小姐前来退婚了。”
阿辞了然地点点头:“你们这些大家族内部还真是复杂。”
赵扶桑一笑,听着阿辞的揶揄,说道:“可我不是赵家的人,我不过是他们利用的棋子罢了。”
阿辞一愣,抬眼看着他。
赵扶桑很早就被送到偏远之城,甚至被送到了乡下。
爹不疼,娘不爱。
就好像整个大荒都抛弃了你,不管你的死活。
她最明白不过。
不管是人还是妖,凡是有意识的东西,都是自私冷血的。
在遇到槐序之前,她不信情丝之事。
遇到槐序之后呢,狼狈的自己为了保存自己的颜面只能将情丝剜去。
所以,现在她干脆连真情都不想去相信。
每当赵扶桑迈进一步,自己就会逃避,退缩,把自己围起来,让别人看到自己身上所有的刺。
她不是一个潇洒的人,并不是说什么拿得起放得下。
她,长夏,向来心胸狭窄,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只注重结果,从不在意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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