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那些人还与自己的人刀剑相向。
更是恼怒:“覃修槐序!!你竟敢对本宫刀剑相向?!你是要谋逆么?!”
元川姌双手抱胸,微微扬起下巴,眼神居高临下地瞥向他,冷笑道:“你可知道本宫是谁?本宫乃陛下亲女,金枝玉叶,你敢拔剑,就等同于谋逆之罪!?”
她轻甩衣袖,踱步向前,继续说道:“你不过是依附他人而活之人,在本宫面前,你连蝼蚁都不如。莫要以为有点胆量就能挑战本宫的威严。”
元川姌微微眯起双眸,语气中满是傲然:“本宫一句话,便可决定你的生死。而你,还有你怀中的那个贱民,只能在本宫的脚下颤抖。”
顿了顿,她又轻蔑地补充道:“你以为救了他又能如何?本宫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你,终究只是个不自量力的可怜虫。”
槐序挺直脊背,尽管面色苍白虚弱,他直视六公主,缓缓开口:“六殿下,身份并非衡量一个人的唯一标准。我虽为养子,却也知孰是孰非。殿下高高在上,却未必懂得是非黑白。今日我救人,并非冒犯殿下威严,此人是陛下亲自颁受的旨意,陛下说她是谁,她就是谁。殿下以身份压人,难道,是要与陛下的威仪比肩?”
他微微一顿,语气沉稳有力:“殿下金枝玉叶,可若心中只有权势与优越,那也不过是被身份束缚的可怜之人。”
听着槐序那不卑不亢的回答,长夏微微抬眸看着他。
槐序把长夏抱了起来,他站起身盯着元川姌。
他的身形虽因受伤而略显佝偻,但那宽阔的胸膛却如同坚实的壁垒。
长夏眼眸微微一动,就见到他披着的大氅有些许破损,却依然在风中微微飘动。
他的发丝略显凌乱,几缕贴在额角,衬得那苍白的面容更加让人心疼。
他的眼神却如燃烧的火焰,坚定而炽热,毫不退缩地与元川姌对视。
“还请殿下自重!切莫再惹是非。”
长夏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个受伤虚弱的人。
她的心中一片混乱。
这个人,她曾喜欢过的人,曾经一同进入喜堂中的人……
不,不应该这样。
她本应恨他入骨。
可是……当他拖着这样残破的身躯挡在她与危险之间时,她的内心深处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她不明白,为何他要如此不顾一切。
她心中有无数的念头,可是只有一个念头在叫嚣着。
这是他的伪装!他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要再一次伤害自己。
他,休想!
长夏的神情一改冰冷。
元川姌这时候说道:“是么?那,若是眼前的人并非煊骄王呢?你还会如此么?槐序,若是本宫没记错,当初你可是恨不得她死啊。”
槐序眼底明显一慌,他微微垂眸,不敢去看长夏。
可是随后他说道:“以前之事,我自有办法向煊骄王赎罪,她要杀要剐,我都不会有丝毫的怨言。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