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为了不被发现破绽,她很聪明地直接将乘风重新插入弱水之冰中。
那些寒气凝结成厚重晶莹的冰。
那人得意一笑,扭身负手在后,说道:“既如此,本王便让你心服口服,请吧。”
“请?他要怎么上去,难不成爬上去?还是要让王妃抱着他上去?”
“我看啊,他已经输了,众所周知,这煊骄王是女子,而这个人一看就是男人。”
“而且,你看看他,灵力不济就算了,这腿还瘸了,你说说,这要如何?还是趁早认输,别耽误大家的时间。”
“就是说。”
........
各种各样的声音如苍蝇围绕一般传来,长夏扭头冷冷一盯。
那些说话的大人顿觉尴尬,低头的地头,扭头的扭头。
台上的人也听到了这些嘲讽的言语,眼中更加得意:“怎么?是不敢么?”
长夏一笑:“你说得对,我这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激我,一激我,我还真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槐序眼眸之中充斥着担忧,他起身在长夏面前屈膝,然后说:“你的腿伤还没好,别逞强。”
长夏的眼眸缓缓从台上落在面前的人身上。
随后众人只见到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缓缓向前俯身,在槐序的耳边低语着什么。
话说完,槐序的脸色相当难看。
长夏将腿上的毯子一掀。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拉开衣袍,单膝跪地,抱拳,声音响亮,不卑不亢地说道:“启禀陛下,臣的腿伤已然痊愈,臣可迎战。”
周围再次哗然,众人惊愕非常。
刚刚说非常难听的话的那几位大臣赶紧慌乱地垂下了头。
妖尊这时看了眼上官。
正巧上官也撇眼看着她。
妖尊嘴角扬起不易察觉的笑。
“好。”
看台上。
李盛年摩挲着杯口,正襟坐着,周围的喧嚣好像与他无关。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某个人身上。
刚开始李盛年冷眼瞧着台上那不知死活的家伙正张狂地挑衅着台下的人。
心中不觉嫌弃鄙夷:跳梁小丑,也敢在此大放厥词,真当这比试之地是她能肆意撒野之处?
正想着,他就看到了一抹清瘦却透着别样洒脱的身影起身。她还是和原来一样的男儿身,但是与她的最后一面有所不同。那时候的她骨瘦如柴,面黄肌瘦,仿若一个穷困潦倒的书生,灵力低微的小妖。
现在,面色红润了些,也长了些肉,至少下巴没有尖的能够戳死人。
她着一身素色的长袍,衣料虽简单,却干净整洁得很,腰间只随意束了一根同色的丝带,愈发显得身姿修长。头上仅用一根发带束着长发,几缕发丝垂下脸颊,随风轻晃。
她面上神色淡然,眸含厉色,不见丝毫慌乱,仿佛这台上之人的挑衅于她而言不过是蚍蜉撼树般的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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