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中的丹药。
她捡起掉落在血水之中的珍珠。
如果这个人是专门为了报复扶苏氏,那么为何会选择在这里?又为何会选择在妖尊寿宴之上。
春宴是元川姌举办的,出了这些事情元川姌一定逃脱不了责任。
可是若这件事情背后主使的人是元川姌呢?她又会如何逃脱这次的死局。
要么找个替罪羊,要么......这件事情的真凶另有其人,而这层局面并非是元川姌的掌握之中。
有人在借元川姌的手来除掉真正想要除掉的人。
乌瑰绕着那尸体左看右看,看了看男的,又看了看女的,他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不对啊。”
长夏抬眸:“有何不对?”
“这两人死的现场都有水啊?难道不觉得奇怪么?要是这个女的早就死了,为何凶手还要千辛万苦地把尸体搬到千鲤池?”
长夏恍然,“说下去。”
乌瑰抱着手漂浮在半空中,讲着自己的那些分析:“找人来搬尸体,目的为何?”
长夏道:“为了让目击者看到,从而混淆我们的试听。”
乌瑰打了个响指:“对了,而且她指着你手中的那颗丹药,她肯定是在什么时候见到过这个丹药并且记住了它的味道,否则哪里会有人在死的时候记得住什么丹药的气味。”
“她亲眼见到过丹药。”
乌瑰点点头:“说不定,她还吃过呢。”
长夏拧眉。
“哎,那个覃修槐序不是给你了封书信么,你看看。”
长夏很不情愿地拿了出来,一封平整地书信被她捏的皱皱巴巴的,打开后,长夏扫了眼后,猛然顿悟,她捻起那掉落在地的粉尘,接着就直接往手里面一扬。
在那略显昏暗的室内,气氛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与凝重。
只见那一小撮平日里看似寻常无奇的粉尘,此刻在遇水之后,竟如同瞬间被赋予了生命一般,猛地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登时,那些粉尘仿佛拥有了自我意识,开始疯狂地涌动、聚集,紧接着便化为了无数根冰刺。
这些冰刺的模样千奇百怪,犹如大自然中在寒冬时节凝结而成的奇形怪状的霜花,每一根都透着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而且,它们并未就此停止变化,而是以一种极为惊人的速度不断地扩大着自身的范围,如同拥有生命的藤蔓一般,向着四周肆意地蔓延开来。
随着冰刺的不断生长与蔓延,那放置着它们的木桶渐渐承受不住这般巨大的压力。
只听“彭”的一声巨响,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那木桶就如同脆弱的蛋壳一般,直接爆裂开来。破碎的木桶碎片四处飞溅,散落在地面上,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
而那些冰刺,在离开了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