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开始问道:“为何不将事情真相告诉王爷?”
“那个人交代的事情都忘了是不是?再者,煊骄王的确与当年的事情并无关系。”
“好吧。”
乌瑰幽幽然飘出来,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
长夏看着他如此憔悴的样子:“怎么?昨夜睡得不安稳呐?”
乌瑰轻飘飘地给了她一个白眼:“安稳什么?我想了一晚上这个事情,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长夏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随后抬脚离开:“怎么不对劲?”
乌瑰跟在她身后,开始说着自己想了一晚上的事情:“你看,昨夜,怎么会那么巧,我们刚到那里东方氏的人刚离开?还有召灵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进行了?还有,这火狐族的人究竟是不是早就知道真相了,就等着你查清楚一切然后栽赃给你,到时候,那些所谓的‘证据’都有你的痕迹,你百口莫辩。”他越说越起劲,到最后直接说道,“不可不可,我还是觉得进入的四渊阁这件事情不稳妥,咱们还是别去了。咱们还是不要去查这个破事儿了,让西荒的人自己去查吧。元川昙我们自己去抓。”
长夏倒是一脸地无所谓:“你觉得现在咱们还能出得了西荒么?”
乌瑰疑惑:“为何出不去?”
她放慢了脚步,说道:“这元川昙是被赵怀晋藏起来的,而且就藏在妖都。那些火狐族的人早就知道了,他们就是想用元川昙把我引来西荒,你以为西荒是菜市场啊,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那你还接下这个案子,你是疯了吧?”
长夏嘴角一扬:“多好玩儿的事儿。”
乌瑰拧眉,一副像看着神经病的表情看着她:“你是不是有病哪有像你这样的人,拿自己的命来玩。”
长夏负着手:“你觉得现如今妖都的形势如何?”
乌瑰对于长夏转移话题这件事情向来是不理解,也不想尊重,于是他直接不打算回答。
“现如今妖都朝政三大势力,元川途的覃修氏已灭,剩下的赵氏摇摆不定,元川昙野心勃勃,元川姌和元川浸尚且不知,属于我的势力你觉得能剩多少?”
乌瑰这才恍然:“你是想........”他有些震惊于自己的想法,不可置信地看着长夏。
长夏眼神之中带着些许的无辜神色:“我不是早就和你说过,我回妖都的目的是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乌瑰开始精准吐槽道:“可你是算上那些年的利息了吧。”
她无所谓地耸耸肩:“利息?算是吧,但是可能还不算上我想要的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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